今天的事情，白楊實在是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眼下，柳茹慎更是直接拿著這個事情開始嘲諷起了他。
白楊頓時覺得不爽了，“那你怎麼不說說你要去呢？”
“都這個年紀了，做事情還是這麼急躁？”
聽得出來，白楊有些埋怨自己。
“這麼衝過去鬧事，傳出去好聽嗎？”白楊有些氣急，一下子說得也多了一些。
那邊的柳茹慎哪裏聽得見這些，她連忙跟上，“那你這時候說這些，有用嗎？”
兩人爭論到了一個點，意識到彼此都有些問題，但是又不想讓自己處於下風。
“無聊。”白楊說完，索性直接掛斷了電話。
柳茹慎也真是無理取鬧，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可是他白楊不也是延遲接收消息嗎？根本沒能夠及時趕過去幫她。
最後，還是封瑾寧的出現，讓這場鬧劇及時製止了。
他放心不下，還是給顧夢染打去了電話。
電話接起來的瞬間，白楊聽到的竟然是一個男聲。
低下頭看看，自己也沒有打錯電話。
"夢染？"他試探性地問著，其實腦海裏已經早就有了一個答案了。
“是我。”果然，是封瑾寧。
這下子，白楊尷尬了。
“是你啊，夢染還好嗎？”該問的問題還是得問，除此之外，他也不好再說些什麼別的，“今天白天...”
“白天那件事情，是因為你吧。”白楊的語氣中帶著一點責怪。
封瑾寧不敢否認，但他也覺得這似乎不該是白楊該說出來的話。
他有什麼立場，他甚至都沒有出現在那裏，現在是事情結束了，怎麼又來質問了。
他沒有一個好脾氣，“是。”
“好好照顧夢染。”白楊原本還想再接著說上幾句，然而此時卻是一股無力感湧上了心頭，“別讓她再受欺負了。”
原本，封瑾寧還以為白楊會說出一些警告的話來。
眼下聽到他這麼說，他也有些意外，“那是自然。”
白楊聽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看著窗外的夜景，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聽那邊的聲音，他們兩個人的關係。似乎已經發展到了一個很好的地步。
不隻是如此，顧夢染甚至會把自己的東西交給他，甚至是手機。
白楊猛地抖了一個激靈，難道他，就真的要就此止步了嗎？
顧夢染正在洗澡，她並沒有聽到外麵的動靜，自然也是不知道那兩個人的對話。
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濕漉漉的頭發，不由得有些恍惚。
今天上午，自己的頭發也是同樣濕漉漉的，但是封瑾寧卻是直接拿了自己的外套，蓋在了她的頭上。
外套上還有留存的體溫，那一刻，顧夢染感覺自己被滿滿的安全感包圍了。
下一秒，封瑾寧便拿著外套搓揉了起來，她享受極了。
盡管現在，她又忍不住想要打一個噴嚏。
顧夢染對封瑾的態度，似乎是已經發生了什麼轉變。
隻不過，她自己還不願意去直視這一切。
從洗手間出去，正好看到了坐在那裏休息的封瑾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