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中的空地上,寒風卷過,仿佛氣溫都是下降了不少。
三番幾次遇到這所謂的毒蛛組織,白墨心中的殺意也是愈發的濃鬱,既然都到了這一步,那就幹脆與吳家撕破臉皮吧。
“動手!”
白墨低喝一聲,然後一馬當先,徑直對著那五人快步而去,而周淩林岩二人也不慢,緊隨其後。
五人見事情失控,也是暗暗皺眉,不過他們畢竟實力不弱,麵對著三人的攻勢,也是選擇了正麵硬憾。
嘭!嘭!嘭!
八道身影,衝撞在一起,帶起陣陣沉悶之聲。
白墨為了減輕周淩二人的負擔,主動將三人籠罩在攻勢之中,倒不是他自大,而是他有這個本事。
接下來,在白墨那壓倒性的力量與可怕的不死火麵前,三名毒蛛組織的人,隻是將戰鬥拖延了一段時間後,接連敗下陣來,在不死火可怕的焚燒下,斷絕生機。
而白墨的實力,也是令得所有人都吃驚不已,明明是煉體八重的實力,卻在一對三的情況下,徹底解決了對手,真是個怪物。
特別是那種黑色火焰,更是猶如死神之火,令人心生寒意。
在一幹人的協助下,這些毒蛛組織的人,死的死,擒的擒。
“各位,這些人隻是吳家的棋子而已,但冤有頭債有主,今天的事需要吳家給我們一個交代。”白墨適時地站出來,洪聲道。
對此,周淩林岩二人卻是持有不同意見,林岩自然是讚同,今日之事太過凶險,若非白墨及時出現,他們估計就得交代在這了。
周淩想的比較遠,伴隨著白元的強勢回歸,白家現在逐漸的壯大,而吳嘯也突破到了半步地靈,正好可以抑製住白家,免得白家一家獨大。
不過,顯然沒人支持周淩,都是一邊倒的讚成白墨的意見。
此時賽程已經過半,所有參賽者都來到了山穀的後半段,前方那座高山也是出現在視野中。所以,為了保險起見,白墨則是親自與眾人押送著這幾名毒蛛組織的人前行。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大哥,我們的玉牌數足以傲視全場,這第一名坐穩了。”吳晨將手中那一對玉牌拋了拋,然後收入懷中,笑道。
吳殤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微垂著雙眸:“按照計劃來看,我們本應取得更多的玉牌,但似乎出了些岔子。”
作為吳家小輩中最強之人,吳殤在吳家地位顯然與其餘小輩不同,這次毒蛛組織滲入比賽的事,他自然是知曉,隻不過現在的情況跟預料的稍稍有些不同。
比如,還有不少毒蛛組織的成員,到現在還沒現麵將奪取的玉牌奉上。
“走吧,取得玉牌隻是第一步,在那山頂之上,才是重頭戲。”
……
隨著比賽的不斷推進,那山林中的各種交鋒,也是愈發的激烈,有人辛辛苦苦獲取的玉牌,卻是一朝失手,成全了別人。
即便很多人知道自己進不了前二十,卻也仍舊孜孜不倦的掠奪著玉牌,原因無二,這些玉牌到最後可以換取獎勵,除去自身的玉牌外,每得到一枚玉牌,便可獲得一千元靈石的獎勵。
這些獎勵,由各家族湊齊,名為比賽彩頭。
而在那些毒蛛組織的家夥身上,白墨也是搜尋到不少玉牌,他可沒什麼共享的意思,最終在眾人有些羨慕的目光中,大搖大擺的收入囊中,誰讓他是擊敗這群家夥的最大功臣呢。
一路上,白墨一行人也是遇到了幾波毒蛛組織的人,在事情敗露又引發群憤的情況下,越來越多的人,加入的討伐的大軍之中,因為白墨的仗義出手,加入的人員,自然以他為首。
因此,當白墨他們趕往山腳下時,一行人已經接近百人。
一眼望去,浩浩蕩蕩。
因為眾人暫時形成了統一戰線,大家也沒有相互搶奪玉牌,有了毒蛛組織的從中作梗,眾人早已嚇破了膽,能夠安全到達終點,他們就心滿意足了。
按照比賽的規則,隻要達到山腳下的指定地點,就能避免玉牌再度被搶,到時候隻需登上山頂進行最終的清點,獲取玉牌數量前二十名的人,方有資格為了前十而戰。
本以為可以舒口氣的人,卻是愕然的發現,在這彙聚之處,所爆發出來的戰鬥,無論是數量還是激烈程度,都是開賽以來之最。
如果無法將玉牌帶上山,那麼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
而掠奪者也清楚,以逸待勞在這最後關頭搶奪玉牌,究竟有多大難度,因此,那種搶奪異常的激烈。
山腳下,一片混亂。
近在咫尺的終點線,卻是讓無數人止步,沒有強大的實力作為保障,都將會在這最後一道關卡處,替別人做嫁衣。
在這種大混戰中,吳殤一幹人,率先殺出重圍,一走一過間,反倒是讓他們再添不少玉牌。而他們也沒有過多的停留,直接對著山頂而去,第一個登頂的家族,無疑也會受到不少關注,從某種角度來說,這也是一種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