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攻擊許家未必是瑞銘的原因啊,有可能是,有可能是其他原因呢!”許瑞銘的老子試圖狡辯。
“你就不要再欲蓋彌彰了,誰不知道?那段時間他總是帶著顧家的小姐偷偷摸摸的去酒店,咱們族裏的人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現在搞出那麼大的事情,叫大夥還怎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見他想要開脫罪名,有人立馬跳出來反駁許瑞銘父親。
“好了,大家不要吵了。既然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懊惱也沒有用,現在還是想想辦法,怎麼補救吧。”許願看著場麵就要失控,站出來說了一句清醒的話。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老爺子,而老爺子卻背著手背對著他們,一言不發。
許瑞銘的父親更是顯得有些惶恐,雖然他過去在家族裏沒有過什麼很大的功勞,但是也從來沒有犯過什麼大錯誤。
而他唯一的錯誤就是養出了許瑞銘這個不失上進的東西了,他認為就是因為這個敗家玩意兒,把自己拖累到今天這個地步的。
所以在人人聲討許瑞銘的時候,他隻能夠暫時把尾巴夾起來做人。
畢竟隨著年歲增長,會有許多後輩崛起,而如今形勢發展太快,他的思維跟不上時代的時候,就是要被淘汰的時刻。
因此,他必須在被這個時代拋棄之前,撈到一筆錢,確保自己的晚年生活有所保障!
“爸,您倒是說句話呀。”一直裝透明的許青州終於喏喏的開了一次口。
他的日子本來就不好過,加上這一次股市的暴擊,他幾乎就要喝西北風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順勢看了許願一眼,似乎是在責怪許願的冷酷無情,不念親情。
許願裝作沒看見他,自顧自地在筆記本上記錄下今天開會的內容,既然沒有辦法與這個家庭建立起親情的連接,那就把它當做是一個工作單位,用最平常的態度對待就好。
“那兔崽子呢,他為什麼不來?難道不知道,今天開會的內容,是和他有關的嗎?”許老爺子轉身,一臉陰沉的盯著自己大兒子的臉看。
許瑞銘的老子看到許老頭那雙幾乎要把人吃掉的眼睛,嚇得一哆嗦,訕訕道:“他他他,他傷口有些發炎……所以,”
許青州見自己的大哥已經被嚇成這個樣子,連忙偷偷的把頭低下來。
他心裏暗暗思忖,連大哥這種平時的狠角色,都被嚇成這個樣子,還好他沒答應剛剛帶許詩琪過來,否則老爺子看到她不是更生氣嗎?那會兒不就被殃及池魚了?
許青州暗暗慶幸自己做了一個明智的決定,想到許詩琪,再對比如今一身職業裝,滿臉沉著坐在對麵老爺子側位置上的許願,他心裏泛起一股酸意。
他開始後悔,心裏暗想,早知道這個臭丫頭這麼有出息,當初就對她好一點了。
要是當初對她好一點的話,那麼他現在就不用再為每天的生意發愁了,更不用擔心做生意沒有資源。他絕對會是整個家族中擁有最多資源的人!
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這丫頭自從嫁人之後,有了簡家做靠山,真是一天比一天得意。偏偏他手中已經沒有任何籌碼可以與她相抗衡了!
“明天你把他捆到顧家,交給顧家處置,這事你要處理不好,你就不用回來見我了!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