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對不起你,請你原諒我的好嗎?當初也是被那個女人蒙騙的,現在她知道我的生意大不如前之後就露出了本來的真麵目,她不再像從前那樣對我和顏悅色了!後來我才知道這些是她的手段,你原諒我吧!我隻是犯了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
許母看著眼前這個像個跳梁小醜一樣的男人,嘴角微微地勾起一個弧度,雖然他說得異常的委屈無奈,但在許母的眼中看來許青州不過是演技更為精進了點罷了。
這個男人披著一張人皮,內裏包裹的是一顆醜陋的心,一個充滿自卑、貪婪、冷酷的心,她向後退了一步,冷冷的說到:“你這是在求我原諒嗎?”
“你可以原諒我嗎?”聽到許母的話,許青州眼裏燃起了希望。
“想讓我原諒,那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呢?”許母沒有說太多,留下這句話,越過許青州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許青州聽到許願的母親這麼說,頓時了然,他太清楚許願母親如今的勢力了,就在昨天他收到了幾家仍合作的公司突然發來的解除合作的電話,仔細詢問之後才知道是有能人在背後做手腳。
順藤摸瓜的一陣查訪之後他終於扒出來了,這個在背後動手腳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一直處於失蹤狀態的正妻,許願的母親!得到這個消息他整個人就不好了,一晚上心慌不已,根本無法入眠。
他清楚的知道現在許願的母親到底有著一個什麼樣的實力,說句實話,現在她碾死自己的公司,就像碾死一隻螞蟻這麼簡單。
“對不起,是我的錯,我給你跪下了!求你放過我吧,放過我的公司!”許青州清楚的意識到許母絕對不可能輕易的放過自己,如果他不做點什麼事情讓她把積壓在心中的怒氣消除,那麼他是不可能求得她的諒解的。
看著昔日把自己逼入絕境的人,如今卻溫順的像一隻聽話的狗一樣,許母隻覺得這眼前的場景充滿了諷刺,異常的諷刺,她並沒有把許青州的求饒放在眼裏,隻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狂笑不止,“哈哈……許青州你做夢也沒想到吧,當初你親眼看著去死的人,如今竟然還活在這個世界上,而且還掌握著你的命運!”
許青州被許母的笑聲嚇到了,在他的印象中,許母向來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但此時她如此放聲大笑,完全顛覆了他之前對許母這個人的認知。
“你,你在笑什麼?”許青州不安地抬頭問她,眼神中充滿了惶恐。
“你說我笑什麼?我該笑什麼?”許母冷漠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他的頭頂上,許青州看著性情大變的許母,心裏更是惶恐了。
以前他就不喜歡許願母親這種天生的優越感,但其實他除了自身有些自卑之外,其實更多的原因是因為和許母在一起會讓他有種不敢直視的緊迫感,而且這種心理無所遁形,她就像是一個冰冷的絕緣體,是個遙不可及的物體。
“你別這麼說,千萬別這麼說。隻要你答應不動我的公司,無論你要我做什麼我都能答應,真的,我求求你了,我隻剩下這個公司了,如果我破產了,那我也就活不下去了!”
眼前的男人從未如此的拚命過,他可以為一個公司哭,為錢哭,但卻從來沒有為身邊的人流過一滴眼淚,這說起來可真是一個天大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