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雋勾唇,“好,夫人賢惠。”
薛明宇:“……”
“她是怎麼招進來的?”梁言雋坐在江芷身邊,伸手往領帶上摸了摸。
江芷從手機上移開視線,掃了他一眼。
“有點緊。”梁言雋訕笑解釋。
我看不見,看不見,薛明宇默念,然後如實彙報。“托了點關係,李董帶進來的。”
“讓陳旭對李董說一聲,我不喜歡人隨便在我身邊安插人。”
薛明宇聽得心驚。
“是的,boss我知道了。不過,那個boss,侯俊君又來了,在樓下被保安攔住了。”
“隨他吧,攔著別讓進就行了。”
薛明宇走後,梁言雋嚴肅正經的表情立刻垮下來,湊到江芷跟前,“她之前有加過我微信,我當時放鬆了警惕,通過了,然後加了好友。之後她找我問了一些無聊的問題,我應付了一下。”梁言雋一邊說一邊看江芷的表情。
江芷側過臉看了他一眼,薄唇輕啟,“繼續。”
梁言雋假咳了一聲,“咳,之後就是上次她突然發了條消息說自己在美容院,讓我去接她。”後麵的話他加重了音量,“但我沒有給她回,我以為發錯了。之後,真的什麼都沒有了。剛剛你也知道了,我不知道她怎麼進公司的。”
“下次……”
梁言雋打斷江芷,“絕對不會有下次。”
“我是說下次給你燉點兒別的東西喝。”
梁言雋:......“我們家小芷就是大氣。”
“嗯,讓你有力氣給我直接動手打她!”江芷捏捏梁言雋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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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婷,嗚嗚嗚。”出了斑斕酒店大廈,卓聘婷立刻給沈宇婷打了電話。
“你怎麼了?”沈宇婷聲音寡淡,似乎對閨蜜的這種行為已經見怪不怪。
“你出的主意,現在失敗了。”卓聘婷大聲叫了一聲,隨後又哭了起來。
她就站在酒店大門口的那個花台那兒,周圍人來人往的,不少人都因為她的聲音側目。卓聘婷被怒憤和屈辱感衝昏了頭,哪裏顧得了別人的眼光。她對著沈宇婷破罵江芷,一口一個拖油瓶,小賤人,用詞極髒。
沈宇婷心中罵她草包,嘴上有一句沒一句應她,她每應一句,卓聘婷多罵一句江芷,沈宇婷嘴角也隨之往上翹一個弧度。
“你又不是找不到男人,為什麼非要在梁言雋那棵樹上吊死呢。”
侯俊君灰頭土臉的又一次被斑斕的保安趕了出來,他正也要破口大罵,突然聽到離他不遠處一個女人河東獅吼了起來。
“梁言雋沒有錯,都是你們家那個拖油瓶,他媽媽狐狸精,她也狐狸精……”卓聘婷劈裏啪啦又一輪甩髒字。
侯俊君聽到梁言雋的名字,耳朵一豎。但隨後聽到這個女人罵的什麼狐狸精,拖油瓶的,他估摸著是梁言雋的風流史,便沒了興趣。於是想起來自己的事情,仰起頭向矗立的高樓看了一眼,嘴裏陰狠地放話,“梁言雋老子和你勢不兩立。”
卓聘婷似乎哭吼得筋疲力盡了,聲音綿軟了下來,嘴裏念叨著“為什你這麼喜歡這個狐狸精呢?”,拖著步子往馬路方向走。
侯俊雋聽到這句話,腳步一頓,看了一眼卓聘婷。
“看什麼看,賤男。”
侯俊雋:“……”
“哎哎哎,你一個男人怎麼打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