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楚連山找他師叔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楚連山好吃懶做,當工人楚連山覺得自己是大材小用,坐辦公室他一個剛剛大學畢業的連大學畢業證都沒有的人,誰會聘用他,所以楚連山混了兩個月以後,什麼活也沒找到,還欠了以前同學一屁股債,最後思前想後再加上碰見個女妖怪,一拍腦袋才發現自己的特長——修過道,自己應該以降妖伏魔為己任啊,怎麼能這麼碌碌無為下去呢,而且師叔不就是在這個部門裏工作呢,所以楚連山就沒臉沒皮的過來找布懷運了。
“師叔,讓我跟著你幹吧。”楚連山真誠的說道。
布懷運手裏的茶杯一抖,斬釘截鐵的說道:“我們這沒適合你幹的。”
“爸爸,你是我親爸爸,你忍心看著我流落街頭麼,你忍心看著我挨餓受苦麼,其實我一直都知道的,從小到大你一直都關心著我照顧著我,好吃的先給我吃,好喝的先給我喝,好玩的先給我玩,我犯了錯你替我抗,我惹了禍你替我背,其實你就是我的親爸爸。”楚連山眼角帶淚含情脈脈的說道。
布懷運真想把楚連山的腦袋塞馬桶裏,用皮刷子爆了他菊花,但是以楚連山的臉皮厚度可能會真的撅起屁股,布懷運真的無奈了,長歎口氣說道:“我跟你實話實說吧,你法力太低,根本不適合幹我們這行。”
“師叔你這麼說話我就不樂意了,咱倆當時一起修道的,我也就比你少學了幾年,你能幹我怎麼就不能幹了呢,來您抽煙……”說著楚連山拿起布懷運桌子上的煙抽出了一根遞給了布懷運。
楚連山存心在布懷運麵前賣弄一下,暗運法力於右手食指與無名指,一股熱流入指尖,一絲白煙冒起,楚連山見此情況大喝一聲“呀”,拚盡全力讓法力聚於指尖,隻聽“噗”的類似於放屁的一聲,楚連山指尖上冒出一小團紅色火苗。楚連山喘著粗氣將手指抵到布懷運麵前。“師叔……你……抽煙……”
布懷運看著憋的滿臉通紅,腦門子上暴露青筋身上冒著熱汗的楚連山,心裏歎了口氣,再看看楚連山弄出來的三昧真火,先不說這一吹就滅,就是顏色紅中泛青,像是打火機噴出來的火苗,一看就知道是下下層的,真正的三昧真火,卻是無色中帶有絲絲紅線環繞,給人以烈日大陽之感,看著楚連山手指上得小火苗還真讓人有些心酸,布懷運嘴裏叼著煙湊過去想點的時候忍不住歎了口氣,然後——火滅了。
就這麼著布懷運嘴裏叼著煙對在楚連山的手指上,兩人大眼瞪小眼,楚連山再運法力,隻見手指光是冒煙不起火。
布懷運長歎口氣說道:“算了吧,你那點本事我還不知道。”說著自己拿著打火機把煙給點著了。
“師叔,你故意的吧,我把的三昧真火吹滅了。”楚連山費了老牛鼻子的勁累得差點虛脫,竟然是這個結果,心裏當然不能接受。
“算了,我看你還是……”布懷運話還沒說完,就見辦公室門突然被打開,從外麵衝進來一個人,嘴裏還叫著:“布主任,不好了,不好了!”
布懷運看著來人皺眉說道:“小王,我以前不是告訴過你麼,幹咱麼這行什麼事情都可能遇到,所以碰到什麼事情一定要淡定,淡定!懂麼?”
被布懷運叫小王的人是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夥子,五官清秀,眉心正中有一個朱砂烙印,短發平頭顯得精幹,怎麼看都是一個靈秀的人,被布懷運一說頓時也穩了穩心神,深呼吸一口靜下了心。
“小王,你好啊,我是布主任的師侄,以後咱倆都是一個部門的人了,都是同事,以後咱倆好好相處。”楚連山沒臉沒皮的湊了上去說道。
小王這才發現原來辦公室裏還有一個人,頓時對剛才的情形有些不好意思了,跟楚連山握了握手說道:“王坤,真不好意思,剛才失態了。”
“行了,小王你少跟他白扯,到底什麼事這麼急?”布懷運心裏對楚連山恨得牙癢癢,但是當著王坤的麵還不好說。
“那個公寓管理員跑了……”王坤緩緩的吸了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