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嫿月猛地反應過來,這是這是求寵?
可明明是要求寵的樣子,他說起來做起來,卻絲毫沒有猥褻的味道,反而依舊如月一般的清冷高貴,淡雅華潤。
淩嫿月眼神微微一閃躲,慕容止便將那不一樣的笑意收回,“郡主,我隻是有些話想要單獨和你說說,想必這些話,你也是不願更多人知道的。”
淩嫿月看著他的眼神,又瞬間多了幾分防備,慕容止是個深不可測的男人,他不會無緣無故說出這些話來,聽在她耳中,帶著幾分慎重,可聽在劍十一和芝蘭玉樹耳中,卻帶著無盡的求寵意味,就是私房話。
“你們先退下。”
芝蘭玉樹放心的應聲離去,劍十一再次鬼影一樣消失。
“說吧。”淩嫿月防備的看著慕容止,他仍舊含笑,整個人如沐春風般的舒服,可是淩嫿月卻仍舊感覺得到他的疏離和深不可測。
“郡主對我好像很防備?是我失寵了嗎?”月華光輝在他身上緩緩流淌,透過棱窗照射進來的月光,都讓他的清冷比了下去,偏偏,溫和的笑容在他唇角從未消失,溫柔的眼神也讓人沉醉不已。
如此矛盾而又迷人的男人,滿身的氣息就是他的武器。
“你到底想說什麼?”淩嫿月冷眉微豎,畢竟是當過皇後的人,威嚴起來,即使頂著個妖媚的臉龐,也自有幾分氣度。
慕容止卻溫柔的為淩嫿月掖掖被角,“郡主好似突然不一樣了呢。”
淩嫿月身子微僵,慕容止繼續說道:“郡主以往每日必招男寵伺候,有時甚至兩三個,最近郡主是怎麼了,難不成看膩了千嬌百媚閣的所有男寵?”
“你想多了,我隻是突然想修身養性。”淩嫿月卻並不看慕容止,這個理由,太過牽強,慕容止那樣的男人,怎麼可能相信。
“郡主真會開玩笑。”笑容依舊,卻讓淩嫿月更加的謹慎。
“郡主不用對我如此防備,我從不會傷害郡主。”她眼中的防備太過明顯,想不發覺都難。
淩嫿月相信才怪,“哼,你以為我會信你?千嬌百媚閣中哪個男人不是恨我入骨,為什麼你卻說偏偏不會傷害我?會咬人的狗不叫。”
話有些難聽,慕容止卻並不生氣,“以前的郡主卻從不會這麼想呢。”
淩嫿月猛地看向他,他在套她的話!
慕容止依舊坦然的坐在床邊,微微含笑,“郡主忘了嗎,你我相識時,我便說過,我永不會傷害你,而且我也與他們不同,我是自願進府,郡主難道忘了?”
幽邃的眼眸直直看著淩嫿月,讓她無所遁形。
“還有,郡主從不叫我止,她叫我容止,因為我不是複姓慕容,而是我姓慕,名容止,現在,我的郡主,你可以告訴我了嗎?你怎麼了?或者說,你,是誰?”
淩嫿月早就猜到了,他早就對她起了疑心,所以才三番四次的試探,可是,她不能承認,“你什麼意思,我是淩嫿月,鎮國將軍的女兒,這有什麼不對嗎?”威嚴畢現,她直直看著慕容止,不懼怕他的打量。
慕容止卻微微扯起唇角,“郡主?郡主從來不喜看書,對她的男寵,從來都是不假辭色,稍不順心便大罵責罰,更別說什麼‘謝謝’之類,還有,郡主一向空有其表說話做事口無遮攔,有什麼不順心的事當場便發作,自不會如你一般氣到鬱氣堵在胸口造成心悸,諸如此類,郡主還要我說下去嗎?”
淩嫿月挑眉,“就因為這些?”
“這些還不夠?”慕容止也挑眉,“郡主放心,不管你是誰派來的,隻要將真的郡主交出來,我自然會保你性命”。
到了這個份數,淩嫿月反而不緊張了,自從靈魂進入這個身體的那一刻,她就是真的淩嫿月,“那你呢?又是為什麼對淩嫿月如此死心塌地,做她的男寵,是因為你愛她,還是你也是有目的的?”
慕容止似乎沒有料到她竟然突然如此坦然,“我突然覺得你比郡主有趣多了”。
“你錯了。”淩嫿月淡淡的說:“我就是郡主,我就是淩嫿月。”
“哦?是嗎?”慕容止挑眉,“看來你對我並不信任!”
“當然。”淩嫿月承認,“我對任何人都不信任。”連同床共枕的枕邊人都能犧牲她,還有誰能值得信任,“我的改變或許讓你有很多疑惑,但是我可以很確定的告訴你,我就是淩嫿月。”
“你是要我自己找證據?”慕容止難得的臉上帶了幾分猶豫。
“隨便你。”
證據?難不成能將靈魂和身體分離出去找證據?
慕容止眼眸一暗,坐著的身軀倏的站起,在淩嫿月還反應不過來的時候,已經一把掀開她的錦被,解開她的衣衫。
本就是晚上,淩嫿月打算就寢,所以也穿的不是恨繁瑣,裏衣外麵隻套了一件外衣,因此,慕容止很容易就將她的衣服解開。
“你要做什麼?”一開始本能的想要阻止,可轉念想了想,若不讓他做,他定要更加的懷疑,不如讓他幹脆自己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