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準備對梁溪裙底更進一步,給予她更為極致的撩騷感受時,劉澤回來了。

梁溪鬆開了緊夾住的雙腿,而我也適時的將手掌抽了回來,我們很默契,都明白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麼。

不遠處,劉澤摟著李紅花的腰身,時不時的還會跟她耳鬢廝磨的說著什麼,手掌更是很不安分的在李紅花翹臀上胡亂的摸索著,任憑李紅花多次阻止也無果。

這已經很明顯了,便是傻子也能看出來兩人的不同尋常,更遑論梁溪並不傻。

我能看到她腮幫子已經鼓起,不是小女孩撒嬌那種氣嘟嘟的鼓,而是緊咬著後槽牙那種充盈的恨意,她的那雙水眸中幾乎都要冒出火來。

我下意識的抓住了她的手,她沒有反抗,反倒用力攥住了我的手掌。

我知道她不是在迎合我,她隻是在竭力控製自己的怒火,讓自己不至於爆發失控,然後像是個潑婦一樣的衝上去哭天搶地的撒潑打人,讓路人看她的笑話。

她真的是個很有自控力的女人,這點讓我感覺到深深的佩服。

足足攥了我的手有五分鍾,直至攥的我手指都發白了,她這才漸漸鬆開。

“謝謝!”

她向我道謝,我還了她一句‘不客氣’。

她很明白我抓她的手不是占便宜,而是讓她不要衝動。

隨後她告訴我說,“送我回公司……算了,送我回家吧!”

我指了指外麵即將進入酒店的劉澤跟李紅花兩人,問她,“確定不抓奸當場?”

她輕輕搖頭,“沒意義,離婚已經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雖然讓她跟劉澤這個人渣離婚是我的目的,但卻沒想到她這麼果決就做出了決定。隻是我不太明白,她為什麼會說離婚是對劉澤最大的懲罰。

她沒解釋,我也就沒再問,發動車子將她載回了她的住處。

來到別墅前,梁溪指紋開鎖後招呼我進門幫她搬東西。

這讓我很詫異,“淨身出戶的不應該是他嗎,你幹嘛……”

我話都沒說完的,她就開口回道:“他當然要淨身出戶,我隻是不再喜歡這幢房子而已,收拾下東西,我會把這幢房子給賣掉。”

當真是幹脆利落,幹脆到我都覺得有些不敢置信,做下決定後就痛快起刀,徹底將與劉澤相關的那一部分生活給切下。這個女人……我無法評價。

東西倒也沒什麼,除了她的化妝品、飾品、財富和衣服外,其他東西一概不帶。

裝滿行李箱後,梁溪望向了我,我以為是讓我把東西拎走,沒成想她卻對我說,“我現在就能給你二十萬,足夠你替柳思妍還上二十萬的欠條,所以你要做個選擇,選擇睡我一次,還是選擇二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