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澤傻了,被高拋起的鑰匙砸完後,他傻傻地望著我們,“你門……幹嘛呢?”

我天,這話問的好神奇,我端著你媳婦兒那雙美腿呢,腰還在不停地聳動,你說我在幹嘛呢?難道,你媳婦兒的小名叫‘嘛’?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倒名副其實了,我就在幹嘛呢!

我身下躺在床上的梁溪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想來是怒歸怒,但終歸不好意思麵對自己尚未離婚的丈夫做這種事情,所以她很羞人,想要起身。

可她每一次嚐試著起身,我都會狠狠的給她一下子,直讓她歡聲嬌吟,“啊~!”

本能的嬌吟過後,連起身的力氣都會瞬間卸掉,躺在床上任憑胸前極盡的晃動。

劉澤傻傻地站在不遠處注視著我們,口中喃喃斥滿不可思議,“老婆,你怎麼能這樣……”

他似乎還沒反應過來,我也懶得搭理他,抓緊時間攀登在愛情的高峰上,最終成功趕在她清醒之前,將我濃鬱純白的愛悉數打進了梁溪嬌媚的胴體內。

那一刻,她再度與我攀登上了愛的天堂,漫步在旖旎的雲巔,幸福到無法自持。

一切的歡愉徹底歸於平靜,劉澤也火燒火燎的反應過來,“徐鵬,我曹你嗎!!!”

他怒步衝了過來,整個人如同被激怒的獅子,頭發都根根倒立。

床上梁溪急切的喊著,“劉澤,不關他的事,你住手!”

劉澤顯然不是個聽話的好孩子,所以他挨打自然也就在所難免了。

被我起身後光著腚劈裏啪啦暴打一頓後,鼻青臉腫的他氣急敗壞的跑進了廚房,然後摸著菜刀又衝了過來。

空手奪刀這是我培訓時最基本的常識,尤其是他在盛怒之下力氣用老,奪他手中刀簡直就跟搶小孩子玩具沒什麼兩樣,根本不費力氣。

成功將菜刀奪下後,劉澤又挨了一頓社會主義再教育。

這次教育的比較得力,所以他躺在地上直哼哼,掙紮著爬了幾下也沒爬起來。

梁溪終究還是對他有感情,看到他爬不起來下意識的就往前衝了幾步。

我問她,“你還想繼續那樣的生活嗎?”

她停下了,光著身子一絲不掛的梁溪停下了,最終倒退著遠離劉澤。

“劉澤,我們離婚吧,離婚協議我會找律師送給你。”

劉澤大為不甘,倒在地上咆哮,“憑什麼,你出軌憑什麼是你先提離婚?!”

梁溪大為羞惱,“我出軌?昨天你跟誰在一起,你們去酒店幹什麼,你說我出軌?我梁溪當初多少男人追求,最終選擇了嫁給你這個在部隊裏犯了錯誤的人,如果不是我的幫助,你連轉業都做不到,甚至還要上軍事法庭,你現在說我出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