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間的舉動,直把趙婷婷給嚇到不行不行的,尖叫著的同時雙手死死捂住裙底,堅決不鬆開,女性麵對第一次時的矜持徹底爆發,毫不遮掩。

而我也沒有繼續下去,隻是在她絲襪美腿上撩了兩把過過癮,然後就結束了。

其實我就是想探探她的底,她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如果她半推半就的從了我,那十之八九就是想挖柳思妍的牆角了。而現在這種死命的拒絕,則充分證明她隻是心裏有我,但卻還沒做到對我完全接受的地步,玩牆角的行為更是無意。

如此,我心中也就有數了。

在她那張驚惶的小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我就躺在床上摟著她,告訴她隻是玩笑。

隨即我換來了趙婷婷羞惱的一拳,而後罵我不是東西,太壞了……

趙婷婷走了,她稍後要執飛,我自然不可能留她。

柳思妍也走了,不過很快我們還會再見麵,因為我們乘務組也要執飛了。

我琢磨著等在飛機上見到她後,好好跟她談下這件事情,絕不能讓她離開。

但意外的是,等我登機後見到的卻是調來的新乘務長,她在自我介紹過後宣布,柳思妍今天下午已經退職交退了空裝,從今以後她就是我們的新乘務長。

我竟然錯過了柳思妍,我覺得等她冷靜下來再交談,卻想不到她根本沒有給我這個機會。等我第二天執行完飛行服務歸來後,她宿舍內的私人物品都收拾幹淨了。

我有給她打電話,她不接;有去她老家找,沒人在。

直至在機場遇到同事才勉強打探到她的消息,她剛才已經登機飛往廣州。

當天晚上的時候,我跟趙婷婷坐在酒吧內,人手一杯酒,沉默的喝著。

喝到一半的時候,趙婷婷提議去廣州找柳思妍,不行就去南航總部找,總會找到。

她這就有些不切實際了,人是南航跟我們又不是一個航空公司,憑什麼給我們找?再說了,南航城市分公司多了,在台灣都有分公司,在國外還有50多個辦事處,鬼知道她到底在哪?

打破她不切實際的幻想後,趙婷婷哭了,哭的一塌糊塗,趴在桌子上嗚嗚的,以至於周圍人都在看我,還有幾個女人指責我,看趙婷婷哭的那麼傷心,意淫的認為我讓她懷孕了,然後還不想負責任。

趙婷婷自己都聽不下去了,含著淚披著頭發大罵:“你們才懷孕了呢,你們祖宗八輩都懷孕了,一個個的女頻小說看多了吧,都看成一窩傻壁了!”

這麼說吧,這天晚上要不是我道歉及時和誠懇,她非得讓人活活打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