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有多危險,她很清楚,也更是嚐試過。
她避之不及的樣子落在盛祁言的眼裏,猶如在即將爆發的岩漿之中投入了一劑催化劑,使那些暴躁的情緒拚命的湧了出來。
“我要做什麼?”盛祁言的修長好看的手撫上了景嫿纖細的脖子,英俊的麵孔緩緩低下去,湊近了嬌嫩的耳垂處,緩慢的吐出幾個字來,“和你有關係嗎?”
景嫿怒極,對男人這樣親密的觸碰實在是惡心。
她一雙好看的眼睛瞪了過去,帶著不滿和嫌惡,“盛祁言,你個混蛋!”
“我就是混蛋!”盛祁言笑起來,毫不避諱的就認了,語氣之中未有絲毫的遲疑。
要不是他,她也不至於消失五年。
所以這一次,他不會再放她走了!
鼻息灑落在景嫿的肌膚上,激起了一陣細小的雞皮疙瘩。
他手指輕輕撫上,垂眸看了過去。
明亮的燈光下,優雅的天鵝頸美麗動人,白皙的肌膚純潔似雪……
這個該死的女人,怎麼越變越好看了!
難怪,有那麼多不怕死的男人敢覬覦。
但她隻能是他的。
念頭一起,盛祁言伸手毫不猶豫咬住她的唇,景嫿抬手抵住男人的胸膛,躲著男人直白的目光,又羞又怒,“盛祁言,你是不是人!”
她都這個樣子,他還不肯放過她!
“我不是人。”盛祁言低頭,壓抑的聲音像是最親密的耳語一般,“景嫿,從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注定要下地獄了。你說……下了地獄的,又怎麼可能是人?”
景嫿一愣。
盛祁言的吻立刻就落了下來,密密麻麻的……
他每一個動作都帶著霸道,像是在以這種方式宣告著什麼,連最後那一刻,都讓景嫿疼的想要哭。
好在,她也從來沒有指望這個男人會真的憐惜她分毫。
他每一次賦予她的疼痛,不管是身還是心,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因為,要一筆一筆的討回來的。
他起身,居高臨下望著她。
“既然回來了,就不要想著走。”
“走?我從來沒有想過。”景嫿開口,吐出的話語又急又快,帶著毫不示弱的意味,“盛祁言,我回來了,就是不想你好過!你放心,這才是剛開始!”
“剛開始……”這三個字讓男人莫名的笑了起來,“那你接下來想幹什麼?殺了我?讓我死?”
景嫿眸光閃了閃,沉默不語。
不說話,就是最好的承認。
“好!”盛祁言起身拿過桌上放著的水果刀,不由分說的放在了景嫿的手上,“我就在這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他那副模樣,像是任人宰割,又似是嘲笑著她的膽怯。
盛祁言此刻是在賭,賭景嫿對他還有感情。
隻要有那麼一絲絲的舊情在,他就會排除萬難,將她重新帶到身邊。
那個孩子,那個男人,他都不在乎,也可以處理的很好。
麵前的景嫿低頭顫抖著手拿起那把刀,盛祁言以為她這是在猶豫和恐慌。
可當她抬起頭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猜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