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我也這麼覺得,你們沒有確定的證據就別逼逼行不行,太討厭了。”
“你們這些舔狗說的奇怪,那個被抓的人不說自己冤枉?這也能成為洗白的點,你們是真沒辦法了吧,這屆水軍真不行。”
網上因為景曦的事情吵作一團,當然這一點也沒影響到景嫿。
第二天,景嫿去了盤山公墓。
暴雨天,景嫿跪在母親的墓旁邊,伸出手輕輕摸了摸照片上還年輕的母親,她的眼淚混著雨水,遍布了整張臉。
“媽,你現在能安息了,女兒總算是給你報仇了,景曦也已經被繩之以法,媽,對不起,都是女兒的不好,如果女兒當初聽你的話,不和盛祁言結婚,就沒有這麼多事情了,你和爸也不會死的這麼早了。”
景嫿說著,宛如一個孩子嚎啕大哭起來,她並沒有看到,在不遠處的樹後麵,盛祁言正打著一把傘,看著她這個方向。
看著景嫿這麼傷心。
盛祁言的心也如同刀割,他想要衝上去將那人摟在懷裏,安慰景嫿,可盛祁言有自知之明,如果自己現在衝上去,恐怕會讓景嫿更加生氣,對他更加不滿。
因為他可以說的上是景嫿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盛祁言麵容複雜的看著景嫿。
景嫿跪在雨裏對著墓碑說了很長時間的話,盛祁言眉頭輕皺,有些擔心景嫿的身子。
也就在這個時候。
本來筆直跪在哪裏的景嫿,突然眼睛一閉,直直的摔了下去,盛祁言瞳孔猛地一縮,根本再顧不得其他的,衝了過去將景嫿摟在懷裏。
他掐著景嫿的人中,焦急的呼喊著她的名字,景嫿都沒有動靜,他心裏十份焦急,抱著景嫿就要離開,隻是在轉身要離開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他對著景嫿母親的墓碑深深地鞠了一躬,說了一句對不起。
接著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回到家中,盛祁言將景嫿安頓好,魏延也來了一次,知道景嫿並沒有什麼大礙,隻是淋雨時間太長,再加上情緒波動太大的原因,所以體力不支暈倒了,休息一晚上就沒有事情了。
盛祁言聽了微微鬆了一口氣。
看著兩人互相折磨的樣子,魏延張了張嘴,百般的勸慰最後就被盛祁言一句,“沒有事情你可以離開了。”徹底消磨幹淨。
魏延瞪了盛祁言一眼。
覺得自己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接著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在魏延離開以後。
盛祁言上樓照顧景嫿,看著景嫿熟睡的模樣,盛祁言心中一軟,覺得什麼都值得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
景嫿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盛祁言害怕吵到了景嫿,拿起來正準備關機呢,看到上麵小寶的來電顯示,這才想起來景嫿的房間裏麵還有一個小家夥。
盛祁言看了一眼景嫿。
接著走到了外麵接起來電話,剛剛接起來,那邊便奶聲奶氣的詢問,“媽咪,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別說景嫿了。
哪怕是盛祁言聽了,心裏也是軟成了一灘水。
“小寶,你媽咪身體不舒服,現在不能接電話。”
盛祁言出言說道。
那邊停頓了兩秒鍾,接著非常激動的詢問,“我媽咪身體為什麼不舒服,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不行我現在就要來接我媽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