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嫿還沒來?”
盛祁言沉聲詢問一旁正在給自己布飯的保鏢。
這已經是幾天來,盛祁言不知道多少次詢問景嫿的事情了。
保鏢的手微微一頓,接著低下頭輕輕搖了搖頭表示景嫿小姐並沒有來。
“在我受傷的這段時間,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屬下並不知。”
盛祁言眯了眯眼睛,覺得其中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不然再怎麼樣自己也救了景嫿一條命,她不會這麼狠心的,不會!
“去給我查!”
“是。”
保鏢連忙退下,就在此時魏延準時來報道,他看到被趕出去的保鏢,疑惑的看了盛祁言一眼,“你在發什麼火?”
“沒什麼,隻不過這群蠢貨,連最近為什麼景嫿對我避而不見的原因都不知道!”
盛祁言陰沉著臉隨口提了一句。
魏延神色一頓,想起來自己在急救室門口給景嫿說的事情,想必她現在應該還沒有想清楚,所以才一直對盛祁言避而不見。
“怎麼?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盛祁言敏銳的察覺到魏延麵色的不對勁,他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試探性的詢問魏延。
“知道什麼,知道景嫿為什麼對你避而不見?”
“明知故問。”
“應該是覺得你把她救了,所以不知道怎麼麵對你吧。”
魏延坐在盛祁言的旁邊,喝了一口水,輕描淡寫的敷衍了一句。
盛祁言眯了眯眼睛。
“是嗎?”
魏延點了點頭,是絕口不提自己給景嫿說了什麼,畢竟盛祁言曾經可是明令禁止過自己,不能將這些事情告訴景嫿。
“魏延,你在撒謊。”
兩人這麼多年朋友,盛祁言可謂是對魏延了解至極,他用陳述句的語氣表達,目光如同x光一般,打量在他身上。
魏延身體一僵,心中有些慌神,盛祁言還是這般的敏銳,他繼續喝了一口水,壓壓驚。
“盛祁言,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讓我猜猜看,你為什麼要說謊,是不是因為你把盛家同景家之間的恩怨告訴了景嫿?所以景嫿這兩天才一直對我避而遠之?”
盛祁言一句話,差點讓魏延一口水噴出來,他使勁的咳嗽,心裏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這盛祁言不去做偵探真的是可惜了。
“果然是你!魏延!”
他這副樣子,盛祁言還能有什麼不明白,他咬牙切齒的看著魏延,直接從床上下來,狠狠的給了魏延一拳。
好在魏延伸手抓住了。
“傷,你身上還有傷。”
“我管什麼傷!魏延,我當初怎麼給你說的?你這個混蛋!”
盛祁言宛如一頭暴怒的雄獅。
他此時滿心滿意都被憤怒占領,甚至都能無視身體上的痛覺。
魏延覺得自己冤的不行。
明明是為了他們兩個人好,看不過去他們兩個人互相傷害,怎麼到最後反而又成自己的錯了。
“我這不都是為了你,你一直藏著掖著,景嫿一直不知道當年的真相,一直恨你,你們兩個哪裏還有未來?”
“我還真的是要謝謝你了!”
盛祁言怒極反笑,順勢又上去一拳,魏延隻能在病房裏麵來回躲藏,可哪怕是這樣,依舊被盛祁言抓過來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