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淡然道:“我是來找丹香的,你們把她帶到這裏來幹嘛?”
“這是我們桂家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你過好你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快點走吧。”桂豔紅喝了一口紅酒,像打發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一般。
陸凡皺眉道:“不過丹香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侍女,你們抓了我的人,難道不給我一個理由?”
“侍女?”桂豔紅將手中的酒杯用力頓在茶幾上麵,濺出幾滴酒水灑落在茶幾上麵,怒道:“你居然把丹香當成你的侍女?豈有此理,你以為你自己是誰?”
“她能當我的侍女,是她幾輩子修來的服氣。”陸凡淡然說道。
桂豔紅氣的差點想把手中的酒杯扔到他臉上,口氣太大了,咬牙切齒道:“你說什麼,我們家丹香連給你當侍女都是她的服氣,你吹牛不怕閃掉舌頭,你以為我沒調查過你?”
“你不過是一個在江北靠乞討為生的底層,後來進入寧家成為上門女婿,才避免被餓死。你以為丹香跟你一樣嗎?她可是我們桂家的公主。”桂豔紅生氣的說道。
越聽她這麼說,陸凡反倒是越覺得疑惑。
這,似乎不像是在綁架人呐。
“丹香是你們桂家的公主,那她為什麼還要出來打工兼職賺錢養家?她的母親生病在醫院為何無錢治療?”陸凡平靜的問道。
桂豔紅捏著高腳杯,緊緊蹙著眉頭,“這些都跟你沒有關係,快點離開吧。”
站在桂豔紅身邊的三個保鏢,這個時候突然站起來,目吞寒芒,如狼似虎的盯著他。
陸凡無奈搖搖頭:“你是丹香的姑媽,我隻想弄清楚你為什麼要綁架她而已,實在不想動用暴力解決問題。”
“喲嗬,如果你覺得你有出資格對我出手的話,我冷豹不介意陪你玩玩。”站在中間的煙衣大漢握著拳頭,劈裏啪啦作響,戲謔的看著陸凡。
一個廢物上門女婿,在他的麵前就仿佛一個牙牙學語的小孩子罷了。
“陸凡,你快點走吧,我不想讓人對你動手。”桂豔紅冷著臉說道。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篤篤篤的敲門聲,整個客廳安靜了下來。
桂豔紅給一名黑衣大漢使了一個眼色,對方走過去打開門,隻見外麵站著一個穿著白衣風衣的男人,留著很長的頭發,幾乎遮蓋了半張臉,讓人看不清楚他的容貌。
“各位大哥,我這打火機點不燃,能不能借一個火。”門外的長發男子抬起頭,露出一張蒼白近乎病態的麵孔,他打著手中的銀色火機,沒有火苗。
“我們沒火,要借火找別人。”一名黑衣男子說著,就想要關門。
可是對方直接一隻手把門擋住了,任憑他如何用力,門始終關不上。
桂豔紅皺眉道:“你火機裏沒油了吧,沒油火機怎麼能點燃呢。”
“嗬嗬,原來是沒油,那大家就把油給我吧。”白衣青年抬起頭,露出陰騭的表情。
“你到底是什麼人?”
白臉青年突然身形猛的一動,手中多了一把鋒利的小刀,直接插在問話男子的手臂上,用力一拉,衣服撕裂,整條手臂鮮血淋漓,甚至能看見裏麵森白的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