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別墅建築看起來像是監獄一般,牢不可破,連一隻蒼蠅也飛不進去。
中間那棟獨立的住別墅客廳亮著燈光,豪華奢侈的裝修令人眼花繚亂,此時,一名穿著性感的女人蹙著眉頭坐在沙發上麵,又站起來,看起來焦灼不安。
而她旁邊還站著一名剔著光頭的阿鬼,這男人身上的肌肉似乎能把名貴的西裝撐破一般,粗眉大眼,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臉上有一道從眉心劃到鼻梁上的恐怖傷疤,渾身散發著一種危險的氣息。
“刀爺怎麼還沒來,你沒告訴他我在等他?”柳如春不耐煩了,翹起二郎腿,盯著眼前的阿鬼厲聲問道。
阿鬼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甚至對不時做出挑釁動作的柳如春沒多看一眼,“刀爺剛帶了兩個大學生來玩,夫人來的時間不太湊巧。”
聽到他的話,本來站在客廳裏的幾個女傭忍不住渾身的顫抖了一下,仿佛想到了什麼令人可怕的事情。
“媽的,真是晦氣,沒玩幾下就死了。”這時,外麵響起腳步聲,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道罵罵咧咧的聲音。
很快,客廳的門口就出現了一個男人,應該說是一個很可怖的男人,他身形削瘦像一根竹竿,臉上兩頰凹進去,隻剩下一層皮包著骨頭,渾身都散發著一種陰冷的氣息。
他抬起頭,微微眯起的三角眼中泛著寒冷的光芒,掃了一眼柳如春後,像身邊的人吩咐道:“把那兩個女人給我扔到江裏去。”
“是,刀爺。”後麵的人一聽,眼裏閃過複雜的神色,卻快步離開了,沒人能違抗刀爺的命令。
而且大家都知道刀爺有一個特殊的愛好,希望抓一些嫩雛發泄自己的獸欲,經常出現被他鞭打而死的情況,最後被扔到江裏,就算家屬報案,也查不到線索,最後不了了之。
邪刀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麵,拿起一根雪茄含在嘴裏,慢慢吞吞道:“你來找我幹嘛?”
“我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我幫你吞並桂家的產業,現在你就這麼對我?”柳如春生氣的把頭扭到一旁。
邪刀皺著的眉頭緩緩舒展開來,摟住她的肩膀,笑著說道:“我知道這些年幸苦你了,不過現在有師父給我撐腰,不要說桂家了,連周家我都不放在眼裏。”
原來邪刀和柳如春十幾年前就已經認識了,那個時候邪刀不過是江南一個上不得台麵的混子,靠著偷搶拐騙生活,後來不知道怎麼突然撅起,搖身成了江南的龍頭級人物。
隻有柳如春一個人知道,邪刀在十年前拜了一個叫魅蠱的師父,教給了他一些十分詭異的術法,他才能在江南稱霸,幹掉了其他幾個競爭者。
柳如春說:“你兒子今被人打了,你難道也不管?”
“武傑?誰敢打他,難道活的不耐煩了嗎?”邪刀身上瞬間湧起一股冰冷的殺意,連整個客廳都變得下降了幾度一般。
看到邪刀這幅著急的態度,柳如春臉色這才稍稍緩和了一些,看來邪刀還不算沒良心,對她們母子還有點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