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劉武眉頭緊緊皺起來,關於劉強和鮑利來之間的事情他在江北就聽父親打電話說過了,這個白淨少年看起來就是劉強那位朋友了,看起來普普通通,他在江北混了五六年,從來沒聽說過什麼陸少,連自己都不認識,難道還認識薑帆?
不要說他們了,就連劉強和方丹丹互相對視了一眼,眼睛裏同樣帶著不相信的神色,在他們看來,陸凡這樣說無非是想給自己長點麵子,但是這個牛吹的未免太大了,別人不信,他們都不信。
“就憑你也配認識薑少?本來我還想當個和事佬勸勸你和鮑總之間的事情,看來現在沒必要了,你認識薑少,鮑利來怎麼敢動你。”
劉武冷冷的看著陸凡,如同深淵的眸子裏閃動著冷澤,話語中的譏諷味道很重。
說完,劉武帶著一行人直接向著公園裏麵走去,那個方向是公園酒店清風居的所在地,劉家的大會就是在那裏舉行的。
劉新劍一臉不屑道:“切,小強你朋友挺會吹牛的,看把武哥都得罪了,誰還幫你求情。”
“別說了,咱們走吧,任他們自生自滅吧。”劉玲兒說著,帶著一群小輩跟在劉武後麵,朝著清風居走去。
劉強不由沉沉歎了一口氣,頹然道:“連武哥的麵子都請不來薑少,小凡說薑少給他打電話,這不是明擺著打武哥的臉嗎?”
“你放心好了,有我在絕對不會有事的。”陸凡輕輕拍了拍強少的肩膀,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笑容。
劉強臉上隻有勉強的笑意,其實不管陸凡是不是在吹牛,這個肯在自己危難之際挺身而出的少年,始終是他最要好的兄弟。
“咱們也走吧,估計爺爺也回來了,不知道要怎麼收拾我呢。”劉強愁眉苦臉道。
清風居是一棟修建風格古典的酒店,有迂回的水榭樓台,涼亭和魚池,古樹參差,香花盛放。
在酒店最大的一間會議廳裏麵,擺放著一張橢圓形的長桌,全部是用名貴的梨花木做的,價值不菲。
此時在首位正坐著一名穿著月牙白唐裝的老者,麵容幹枯,皮膚隆起,但是這一切都掩飾不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久居上位的迫人氣勢,這個臉上已經有老人斑的老者正是劉家的地位最高的長著,名叫劉圖新。
劉長有、劉長禮、劉長富三兄弟正是他的兒子,雖然已經退居到了幕後,但是劉圖新依然在劉家擁有堅不可摧的威懾力,整個劉家偌大的產業,都是在他手底下拚搏而來的。
在他左手邊下麵坐著的中年男人正是劉長有,劉強的父親,緊跟著就是劉長禮,劉新劍的父親。
而右手邊呢,坐著的自然是劉武的父親劉長富,放下手中的茶杯,他的目光不由落在了劉長有的身上,隻是淡淡掃了一眼,眼神裏閃過一抹譏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