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住的地方在村寨最裏麵,也是村民對他們的尊重,背靠青山,溪水環繞,清新自然,兩人都是很自律的人,也沒有賴床的習慣,一大早就起來收拾好了。

楚沫在這裏比城市更放的開,沒有化妝,穿著傳統服裝戴著銀飾,多了幾分少女的嬌憨。

她將毛巾遞給厲墨衍,小聲問到:“墨衍,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裏?”

厲墨衍手腳麻利的洗漱完,過來親了她一口,才啞聲道:“去抓魚。”

楚沫實在想象不了厲墨衍抓魚的樣子,她還好,以前拍戲有抓魚的鏡頭,她向來喜歡真實都是自己練習的,而厲墨衍十指不沾陽春水,除了做飯沒想到他連這個技能都會?

厲墨衍見她疑惑,挑眉道:“沫兒這裏可沒人送菜上門,都要靠自己,要是實在不行你就在家裏等著,我去。”

明知道她不是這個意思還故意揶揄,置身於這種場景楚沫也變得幼稚,堵氣道:“那我們就比一比誰抓的魚最多。”

厲墨衍脫離了都市喧囂就溫和許多,除了身上上位者天然的淩厲無法遮蓋,其他都和戀愛中的青年無異,尤其是頭發梳成順毛,穿著普通衛衣,就很像剛出校門的帥氣大學生。

楚沫最愛他這個樣子,先前的霸總人設總讓人有衝擊感,現在像是普通小情侶,她忍不住又占了幾下厲墨衍的便宜。

厲墨衍被撩撥的不行,在楚沫更加放肆的捏他耳朵時一把攥住了她的手,露出了溫和外表下的獠牙,故意低聲道:“你再勾引我,我們就不吃飯了,魚哪有你好吃。”

楚沫想到昨晚上的饜足,腰上的疼痛愈發明顯,默默後退了兩步:“我錯了,我們現在去抓魚,確實好餓啊。”

看著女人給自己找完台階就小步跑走,厲墨衍露出了個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笑,看來山野確實適合放縱天性。

很快到了稻田,這裏的人都喜歡在田裏養魚,不用操心捉也方便,楚沫卷起自己的褲腳,見厲墨衍有些笨拙,過去幫了忙,笑道:“墨衍,你該不會不敢吧。”

娛樂圈大多都有人設,怕雞怕魚的不在少數,尤其是男孩子,越硬漢的恐懼的點也就越奇怪。

厲墨衍當然不是,他隻是在想怎麼一擊斃命,公司處理事情的思維運用到生活中就是做什麼事情都有一份周密的計劃,聞言厲墨衍也沒反駁,看了楚沫一眼道:“拭目以待。”

結果當然以楚沫的慘敗告終,女孩子做起事來總是細膩,楚沫膽子大但她老怕傷害到魚,按厲墨衍的話來說就是橫豎等會都要吃,你那麼小心做什麼。

兩人的差距就在此時被顯現出來,輸掉的楚沫再一次被吃幹抹淨。

豐收節一大早就開始準備,兩人等再次下床已經是日上三竿。

楚沫和厲墨衍慢悠悠的閑逛到地方,村民們已經開始進行割稻草儀式,伴隨著古樸悠遠的侗族大歌,稻子被整整齊齊的碼放到一邊,火熱的場景無處不暴露出豐收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