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名字,楚沫抬頭才看見沈拾的樣子,對麵的男人身形偏瘦,麵容清俊,穿著衛衣,眼神和聲音都帶著三分笑,是個很好相處的很隨和的人。
最重要的是他比聞傅年輕的多,路上聽聞傅說時楚沫還以為是個白手起家努力創業的大叔,現在看來,和楚沫的年紀應該差不多大。
楚沫落落大方的起身,笑著和沈拾握了握手:“我叫楚沫,沈哥真是年少有為。”
沈拾幫她擺好椅子,雙雙坐下,才慢條斯理笑著說:“我知道你,年少有為不敢當,是子承父業罷了。”
聞傅看鍋已經煮開,扔了兩片肥牛下去,才溫聲解釋道:“他啊祖上是禦廚,原先父輩做私家菜,到他這一輩才開始多元化,等於是繼承父輩的誌願。”
楚沫囫圇點頭,這種模式同一般的公司大同小異,不過是換成了餐飲。
四人坐定,江梨給楚沫夾了一筷子肉片,溫柔道:“多吃點,不過還有一個固定嘉賓你們就算是齊了。”
楚沫疑:“還有一個嘉賓是誰?”
一般節目都會營造一種嘉賓之間互不認識的感覺,他們磨合或者發生矛盾也是觀眾的一大看點,不過其實大家都有小道消息,不然撞到有矛盾的對家錄起來也尷尬。
所以這個問題其實不算出線,沈拾也露出了疑問的表情。
江梨完全自來熟的拍了拍沈拾的胳膊,笑道:“你們應該認識,也是一位商娛兩棲的人物,叫宋雲航。”
沈拾和楚沫若有所思的點頭,楚沫對這個名字確實很熟,聽厲墨衍提起過,比起顧聘,這位在他心中朋友的分量更大些,畢竟是發小。
楚沫雖然和他不熟,但也算是知曉,這樣一來,參與錄製的四個人都是熟人,至於飛行嘉賓,隻要磨合磨合就好了。
沈拾無所謂的點了點頭,示意聞傅打開腳邊的那瓶酒,溫柔的為他們斟滿,笑道:“鑒於明天我們就要進節目重新認識了,就別喝太烈,喝點果酒就行了。”
“你們搞餐飲的是不是都喜歡果酒,我上回去豐澤源也是以果酒聞名。”楚沫沒忍住發了言。
沈拾轉過頭笑的更加厲害,低聲道:“我和他們家老板認識,這就是他給我的。”
這個小插曲也讓四人之間的氣氛更加融洽,仿佛認識很多年。
難得可以接工作時間見朋友,楚沫忍不住就多聊了會,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十一點。
楚沫到門口躊躇半天,掏出鑰匙準備輕聲開門,雖然知道厲墨衍這時候還沒有睡,但家規森嚴總有些心虛。
結果手還沒有碰到門把手,門就從裏麵被打開,露出明顯心情不好的一張俊臉。
厲墨衍穿著睡衣,冷著臉站在門口,看到她的小動作表情更難以言喻,皺眉道:“我記得你的通告在下午四點就結束了,現在已經十一點了,這七個小時你去了哪裏。”
楚沫和江梨他們聊的太嗨,手機忘到了車上,一直到結束才記起這個事,暗搓搓的點亮屏幕,餘光果然發現了來自厲墨衍的幾個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