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墨衍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把玩她的耳垂,在壓下來之前靠近耳邊啞聲嗚噥:“你最好是。”

溫熱的呼吸噴在臉上,楚沫有些迷離,她定定的看著厲墨衍,隻覺得對方的眼睛裏仿佛有一整個銀河的光,令人耽溺其中。

浴袍不知道何時已經散落一邊,兩具肉體赤誠著交織在一起,縈繞出曖昧的光影。

窗外偶爾有劃過的流星,仿佛對這一畫麵羞於入眼。

一覺睡到八點。

對於普通人來說這個時間不算晚,不過對於極度自律的楚沫來說這已經是極大的不尊重工作的體現了,暗自埋怨了幾聲厲墨衍就下了樓。

厲墨衍工作時間更早,在楚沫模糊的記憶裏厲墨衍昨晚根本沒有睡覺,猜測一下他應該五六點就到了公司。

在沒有楚沫之前厲墨衍工作忙的時候一直住在公司,也就是有了楚沫才能每天休息一時半會,楚沫邊走邊給厲墨衍發了條注意身體的信息。

到了樓下,蔣峪的車早就等在那,見米瀾出來,蔣峪蹙眉看了看手機,溫聲道:“你今天遲到了十五分鍾。”

楚沫慌忙道歉:“昨晚睡得太晚,對不起。”

這個時間是她給蔣峪灌輸的,她喜歡計劃周密,所以每次工作提前半個小時準備,當初稍微一提,沒想到蔣峪就放在了心上。

所以按真正時間來說,甚至還有十五分鍾的餘量。

楚沫坐在後座,米瀾悄悄靠過來,撇了一眼前座開車的人,笑著說:“沫兒,蔣哥今天之所以這麼冷,是因為他的貓今天抓了他,我們剛從醫院回來。”

“米瀾,工作時間不要談其他的事,我聽得見。”前座傳來蔣峪毫無起伏的聲音。

楚沫失笑,沒想到精英蔣峪也有這種孩子氣的時候,米瀾做了個嘴巴上拉鏈的動作才說:“其實今天是讓你去搬家的,帶些能用的東西,錄節目的話就要一直住在那了。”

楚沫從一開始接到的通知就是演繹部分在各個地方采風,日常片段在自己家拍,這會兒突然變卦還有些不知所措,問道:“不是住自己的房子嗎?”

米瀾聳了聳肩,解釋道:“上層覺得一起拍更有趣味,效果更好,我們也是臨時接到的節目組通知,這部分的改動會對嘉賓進行補償。”

和別人住倒是無所謂,楚沫主要想的是住自己的房子偶爾還可以找厲墨衍,如果全部在節目組,有些事情就不是那麼方便了。

她光想到厲墨衍聽到消息的樣子就知道對麵是什麼表情了。

不過事情已成定局也改變不了,隻能接受,溫柔道:“也沒什麼帶的,那就去那套房子把東西帶上,我們直接去節目組。”

既然換地方,先前單獨準備的房子就沒用了,要動自然也是懂得的那棟房子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