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靡一片。

結束後兩人赤誠兩對,厲墨修摟著若惜靠在床上,拿起手機輕劃了幾下,親了一下若惜的唇,勾起嘴角:“厲墨衍身邊的這些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白晴有點意思,聽說那個男人被轉移到別的省了,要我說,割了他的舌頭來的更徹底些。。”

突然轉變為黑道模式兩人也沒有什麼不適,都是從肮髒底層上來的孩子,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金鳳凰。

這裏自然說的是猥褻楚沫的那個男人,白晴做的事隻要稍微一查就能找出端倪,也不知道厲墨衍是不願意還是沒查到,反正所有的一切他們都知道。

若惜曖昧的在厲墨修胸膛上印了一個牙印,嗤笑道:“到底是個高高在上的白目千金。”

白晴的存在,也是給兩人冗長的計劃添點樂趣,他們等著收網,中間有個攪渾水的再舒服不過。

厲墨修握住被子底下作亂的手,打趣道:“人家大小姐都知道稱病吸引厲墨衍,你也應該學學,爬上厲墨衍的床指日可待。”

若惜慵懶的換了個姿勢,沙啞道:“欲擒故縱才是最高手段,你們男人都是這樣,爬床沒意思,走心才有趣。”

厲墨修又被她撩的不行,翻身覆了上去,換來嚶嚀一陣。

兩人在這邊溫存,厲墨衍那邊卻慌亂成了一鍋粥。

他自己找遍了大街小巷沒找到人,派出去的人也沒有消息,白晴的事都很冷淡,若惜走丟才是真正讓他心亂的事情。

回到家才冷靜下來,剛才的樣子要是被有心人傳出去,不光公司形象受損,楚沫那邊也不好交代。

於是給公關部交代了一下時刻注意,才給楚沫打了個電話。

那邊應該是剛放工,還有隱隱約約的人聲,良久,楚沫清澈的聲音才從聽筒傳來:“墨衍,怎麼了?”

厲墨衍坐在沙發上,聽見楚沫的聲音心平靜了許多,冷靜道:“今天看見厲墨修和若惜在一起,我去勸了兩句,但若惜現在不見了。”

聽到熟悉的名字楚沫話音一頓,語氣平緩了幾分,厲墨衍永遠不知道別在現女友麵前提前女友這個道理,故作輕鬆道:“是因為厲墨修糾纏若惜?”

厲墨衍如實回答:“厲墨修看上若惜,我讓他們分開,若惜覺得侮辱到了她,就跑了,但我沒有那個意思。”

真不知道說厲墨衍誠實還是說他慢熱。

楚沫也隻得受著,安慰道:“感情和商業不一樣,你的強硬隻會讓若惜感到不適,如果想為了若惜好,就別限製人家的生活交友,厲墨修沒露出目的來說,他對若惜都隻是普通朋友。”

楚沫隻能勸到這裏,她不知道三人具體情況,但可以知道厲墨衍這個大直男對感情的發言不太中聽,若惜生氣怕也隻是被厲墨衍的強勢嚇到。

至於厲墨修,他如果是個男人,都不會選擇用女人牽製厲墨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