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傷要挑開水泡再上藥,厲墨衍麵無表情隻是有些薄汗,倒是楚沫皺著臉幾乎要看不清表情,不知道男人的心理活動是怎麼樣,但她直接看的患處還是有些滲人。

再三確認不會留疤後,楚沫才蹲在厲墨衍麵前小聲道:“墨衍,不會留疤的。”

厲墨衍本就被她如臨大敵的表情調笑道,這會兒更加愉悅,挑眉道:“傷疤是男人的證據,我都不怕你怕什麼,還是說,你介意?”

楚沫慌忙搖頭,她不是介意,就是每次看見時總會想到這道疤是為了保護別的女人而自己受傷,覺得不值得。

原諒她的自私,不管白晴也好宋雲航也好,都及不上厲墨衍,她不希望厲墨衍出任何事。

厲墨衍被這個小插曲一耽擱,就忘記了厲江海剛才那桐電話的意義。

席間白晴問他是不是有什麼事的時候,他正掛了厲江海的電話,去衛生間也隻是為了回撥過去,聽了一半應該還是上次許少謙個厲墨修的項目之爭。

被掛電話的主角正在辦公室和白父商議公事,低氣壓空戰著整個辦公區域,所經過的眾人大氣也不敢喘。

“真以為給他兩天假期就可以當甩手掌櫃了,他這個總裁當的比誰都輕鬆!”厲江海當下就摔了手裏的文件,皺著眉心高聲說道。

“老厲你也不用如此動怒,剛才和小晴通了電話,墨衍應該是和他們在一起吃飯,不過帶著楚家那丫頭就有些不好說了。”白父年過五十精氣神依然很足,透著些商人的精明。

他也很生氣,對於這個未來女婿的各方麵都很滿意,但私生活方麵卻不盡如人意,和白晴談戀愛轉頭吃飯帶著情人,這算什麼道理,但商場之上無情愛,這件事情可以以後再說,眼下應該是解決公事的時候,他們是利益關係,不能讓厲江海埋在兒子的私生活裏。

“對不住啊老白,咱們都知道墨衍的性子,這會兒也是被楚家那丫頭迷了心竅,算是我厲江海對不起你,南海那個項目讓你三分利。”饒是這個時候厲江海想的還是商業利潤。

白父氣定神閑的坐著,他溺愛女兒,但兒女的情愛他並不想插手太多,比起娛樂圈被騷擾,厲墨衍這個情人根本算不得什麼,在他眼裏自己女兒各方麵條件自然比楚沫好的多。

他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沉思片刻:“本來我過來是和你商量南海項目的,但聽說你看好的墨修,丟了遊樂場項目?”

他對厲家的內鬥不感興趣,在他眼裏,厲墨衍也好厲墨修也罷隻要能做出實事就有資格成為自己的合作夥伴,對於厲墨修,他這個老友一直持誇讚態度,並不應該在這種小事上失手。

這個項目還有厲江海的推波助瀾,卻換來這麼一個結果,也是很迷惑的行為。

厲江海提起這件事就頭疼,他和上麵領導溝通許久,板上釘釘的事,結果他這個二兒子接手不久對方轉頭就給了另一家公司,聽說那個小公司和楚家丫頭還有點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