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這段話散播出去對你不利?”厲墨衍冷靜的看他。

誰知厲墨修不緊不慢的站起身,慢條斯理道:“我怎麼不知道哥是這種人,不過如果說出去的話也沒有關係,我的狼子野心大家都知道,誰會相信我對厲氏沒有興趣呢。”

厲墨修嗤笑的看著眼前氣定神閑的男人,他最討厭的就是厲墨衍這種無事發生的鎮定樣子,好像除了工作和楚沫都引不起他的波瀾。

不過他很肯定厲墨衍這種假清高的樣子做不出錄音那種事,就算做出他不過就是從現在的生活回到以前的生活,怎麼都不會虧。

厲墨衍不可置否,無意與他多糾纏,看了看表察覺離約定的時間到了,公式化的說:“我等會還有約,你自便。”

說完便長腿一伸走出了辦公室,隻留下一個神色不明的厲墨修。

厲墨修掏出手機給若惜打了個電話:“計劃成功,你那邊也要加緊行程了,厲墨衍最近和楚沫如膠似漆,你的插入並不是那麼容易。”

厲江海這個決定他早就知道,以前厲墨衍去找情人的時候公司事務都是他在表現,刷厲江海的好感度,轉讓股份也是他明裏暗裏暗示給厲江海的結果。

這樣一來,在外人眼裏他的地位和厲墨衍並沒有什麼不同,他先前那些沒策反成功的觀望者也要好好考慮自己的決定了。

接到電話的若惜正在美甲,手一抖指甲油就沾到了衣服上,猩紅的顏色落在雪白的底色上,有些滲人,她怔愣片刻扯起一個笑:“你是來和我攀比的嗎?”

“不是。”厲墨修當即否認,他不得不承認對麵的女人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但對方不冷不熱的態度讓他有些拿不準,隻能借著合作的名義找她:“我隻是希望你能重視起來,看你做小職員好像很開心。”

厲墨修並不那麼開心,他私以為自己和若惜除了合作夥伴關係以外還是床伴,但底下人傳來的消息若惜好像並不滿足他一個人,每次做完施施然離開,差一遝錢他就是侍候富婆的鴨子了。

若惜索性放下玻璃瓶,仰麵躺在了床上,壓低了聲音嬌笑:“我是很開心,既能接近目標又有錢拿,何樂而不為,隻不過厲墨修,你管的好像有些寬了,說不急的是你,現在催的也是你,你到底想讓我怎麼做?”

厲墨修也笑,有些誘惑的啞聲道:“我想讓你來我家,我們好好說一說這個事情。”

若惜也是成年人,這句話中的顏色暗示意味這麼濃,自然知道對方在想什麼,本想拒絕,翻身瞥見床頭櫃上未開封的藍色小方塊,伸出指尖拿了起來,對著聽筒道:“半個小時後香榭麗舍,不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