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非著名哲學家列夫……德綱斯基說過:山外青山樓外青樓,能人背後有人能。
想我顧小北,玉樹臨風瀟灑倜儻,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大家都這麼說)。讀的了詩書(金瓶梅),鬥得過流氓(未成年)。如此少年英雄,為何我的命運會如此坎坷,想來定是我的身邊總是存在一些猥瑣小人的迫害。
可憐我一代名流要再次在此香消玉殞,所謂天妒英才也不過如此啊!
說實話,每次在我閉眼等死的時候,我的文思都會如同尿崩一樣湧現出來。要是這個時段給我份筆紙,我果斷能寫出一整套的《金瓶梅》。
好,不閑扯淡,書歸正傳。
上回書說道,贏勾這孫子滿手煞氣,幾步走到我麵前果斷抬手,朝著我的麵門就砸下來。就在此時,耳輪中聽得旁邊一女子大喊一聲:“夠了!”
一聽這動靜我就知道是曉玲喊得,不過有什麼用呢,這家夥現在早就煞神附體,良心都喂了狗了,現在別說是你,就算是孟婆過來勸都未必管用。
可就是這一聲“夠了”,贏勾的手真的在我的麵門處停了下來。
曉玲緊跑幾步擋在我麵前說道:“你這樣太過分了,你真的想打死他啊。”
“你幹嘛啊!”
贏勾慢慢的把手收了回去,然後一皺眉說道:“不是都說好了麼!我們這一門收徒,旁人是不得打擾的,他是僵屍,打不死的,我有分寸!”
“收……收徒?”
我雖然被打得半死,但是意識還是清晰的?這倆貨的對話我怎麼聽不懂啊。
“是這樣。”
曉玲轉過來看著我說道:“贏勾大神決定要收你為徒,剛才是在考驗你的。”
“什……什麼……”
我抬臉看著贏勾,這你他大爺的什麼破規矩!尼瑪收徒弟要先打個殘廢麼!話說你們收徒就自己定了麼?我才是當事人,怎麼沒人問問我願不願意啊。
曉玲一邊擦著我嘴角的血漬,一邊推我說道:“快,起來叫師父。”
起你妹啊,我肋骨都讓震碎了,能起來個屁啊!
“不行……”
贏勾擺擺手說道:“剛才收徒的流程被打斷了,要從新來一遍才行。”
臥槽!
我一個打滾就爬到贏勾的大腿上說道:“大哥,師父,爺爺……你想當什麼就當什麼吧……別鬧了,我真的不行了……再來一遍我就連渣渣都不剩下了……”
“嗯。”
贏勾馬上開始給我擺起來臭架子,然後說道:“行了,起來吧。”
起你妹啊,老子怎麼起!
我用手攙著地,慢慢靠在牆邊說道:“我本是茅山弟子,這個是不能變得。我們茅山倒是有很多投多門學藝的例子,不過要先請示師父……”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