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琉璃在舞池中搖曳著身姿,正嗨的時候被人拉出來,一臉的不高興。
不過看到是誰後,又不禁笑著道:"容藍,是你?你也在這裏啊!太好了,跟我們一起跳舞,實在是太好玩了。"
"跳什麼跳,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你還記得你是什麼人嗎?跟我趕緊離開這裏,給白總裁打電話,讓他派人來接你。"容藍嗬斥說。
殷琉璃甩開他的胳膊生氣道:"切,我才不要讓他來接我。隻許他跟青梅竹馬在一起,就不許我跟猛男帥哥玩?什麼道理,才不要你管我,我去跳舞了。"
"殷琉璃,你不能這麼墮落,你不是這種人。"容藍急的又拉住她。
殷琉璃嗤笑一聲,再次將他甩開道:"你知道我是什麼人?你對我了解又有多少?嗬,我以前可就是陪酒女,還是出台的,別把我想象的那麼聖潔高貴,我可不是人家養尊處優的大小姐。"
"你為什麼,非要作踐你自己?"容藍痛心道。
"要你管。"殷琉璃翻了個白眼,將容藍甩開。
容藍又氣又怒,又無可奈何。完全拿殷琉璃沒辦法。
他想了想,還是給林月月打電話,讓林月月過來勸殷琉璃。
林月月倒是很快來了,殷琉璃喝了不少酒,看樣子是喝醉了。
此刻,正靠在一個男孩子身上,在男孩子的臉上不停地摸,調戲人家呢。
林月月看得頭都大了,立刻過去把殷琉璃搶過來,還衝那男孩子嗬斥。
"她喝醉了,我送她回家。"林月月說。
殷琉璃一聽回家,就反彈的厲害,嘴裏嚷嚷著:"我不要回去,我才不要回去。"
容藍蹙眉,連忙道:"看來不行,還是先送她去酒店吧!"
"去我家吧!去酒店也不大好呀!"林月月說。
容藍想想也是,幫著林月月把殷琉璃架出去。
不過他沒敢跟著上車,畢竟他和林月月都是公眾人物。如果一起出現在同一輛車裏,又回林月月家,即便是車上還有一個殷琉璃,人們也會自動屏蔽掉殷琉璃,變成他和林月月的約會。
雖然他沒有跟著一起去,但是他讓林月月到家後給他打電話。
林月月答應了,隻是殷琉璃醉的太厲害,到家後她有事給她脫衣服脫鞋子,又是給她洗臉喂醒酒湯,忙活了大半天才將殷琉璃安置在床上。
看著殷琉璃一翻身睡著了,林月月長長地鬆了口氣。
容藍那邊一直沒等到林月月的電話,不禁著急起來,主動打給她。
但是林月月在忙,第一個都沒接到,第二次響起來才接聽。
"不好意思,剛安置好她睡了,忙的忘記給你打電話了。"林月月喘著氣說。
容藍鬆了口氣道:"沒事就好,如果你那邊忙不過來,我派個人過去幫你。"
"沒事。都已經睡下了。"林月月連忙道。
"既然沒什麼事,那我就先掛了。"容藍說。
"大神,"林月月連忙叫住容藍。
容藍道:"還有事?"
"呃,也沒有事,隻是這件事,要不要告訴白總裁啊!"林月月訕訕地問。
其實她是想問,大神你對殷琉璃這麼關心,是不是喜歡她啊!
不過終究,她沒敢問出來。
"這個你等她醒來後再跟她商量吧!我們也不好替她做決定。不過,我覺得告訴一聲好一些,他們畢竟是夫妻。"
"哦,好的,我知道了。"林月月掛斷電話。
掛了電話後,她又蹙了蹙眉,覺得容藍又不像是喜歡殷琉璃的樣子。
如果真的喜歡,又怎麼會怕殷琉璃和白雲揚鬧誤會,讓自己喜歡的女人和她老公在一起。
"算了,關我什麼事,不想了。"林月月撓了撓自己的頭發,連忙起來去洗澡。
沒想到,等她洗完澡後,看到手機響了,來電顯示居然是白承勳。
林月月心裏挺不是滋味。
她當初一直混不出頭,沒辦法才想到傍金主。和白承勳在一起。
後來找到機會結識殷琉璃,這才擺脫白承勳。
這段時間雖然過得很辛苦,但是她心裏卻是開心的。白承勳成了她一個不願回想的過去,再看到白承勳的來電,她心裏隻能是五味雜陳。
"喂,白董事長,找我有事?"林月月就算再不願意接聽,但還是接通訕訕地問。
她希望白承勳隻是撥錯號碼了,最好不要再跟她有任何關係。
"殷琉璃是不是在你家?"白承勳冷著聲音問。
林月月挑眉,但還是馬上回答道:"是呀,喝醉了,在我家休息呢。董事長要找她嗎?不過現在可叫不醒,已經睡著了。"
"哼,她睡的倒是安穩。"白承勳罵道:"她的那些事情都已經被人拍下來,打算明天放到頭條。幸虧被我知道攔住,把那些照片買下來了。現在雲揚知道了這件事,氣的要命,喝的爛醉如泥,整個人頹廢的不像話。"白承勳怒罵道。
林月月抽了抽嘴角,心想這話你等到殷琉璃醒來後跟她說呀!跟我說幹什麼。
不過她也不敢反駁,隻能忍耐著聽著。
白承勳罵完之後又說:"等她明天醒了,讓她趕緊滾回家,給雲揚賠禮道歉。雲揚身體本來就不好,她還這麼折騰他,真當我們白家是慈善機構啊!"
"好好好,等她醒來了,我一定轉告給她。"林月月連忙說。
白承勳那邊連招呼都不打,就將電話掛斷了。
林月月長長地鬆了口氣,不過很快又蹙起眉。
這白雲揚可真是愛慘了殷琉璃啊,居然還氣的爛醉如泥。殷琉璃實在是太不知道珍惜,有那麼一個神仙似得老公,還在外麵鬼混。
第二天,殷琉璃醒來,揉著頭說頭痛。
林月月已經起床了,給她倒了一杯蜂蜜水說:"應該還好吧!昨天給你喝了醒酒湯,那個效果不錯。我之前喝過,醒來後不頭痛的。"
"每個人體質不一樣,我就頭痛。不過,我怎麼在你家?"殷琉璃揉著腦袋問。
"你還說呢,"林月月道:"昨天你在那種地方喝的爛醉如泥,你知不知道很危險的。那是什麼地方,我都不去的,一群男男女女群魔亂舞,到底是誰把你帶那裏去的。幸好大神也在,給我打了電話,讓我帶你出來。昨天晚上白承勳還給我打電話了,也是找你。"
"他找我幹什麼?"殷琉璃說。
林月月道:"還能為什麼,當然是你昨天在那裏的事被人拍下來。準備發頭條。幸虧白家知道,讓人買了下來,這才沒爆發。不過白總裁知道這件事似乎很生氣,白承勳說,昨天晚上喝的爛醉如泥。白承勳也很生氣,覺得你欺負了他兒子,所以讓你今天醒來後趕緊回家。"
"切,他還生氣,我還生氣呢。"殷琉璃憤憤道。
林月月說:"到底怎麼了,怎麼會鬧得這麼厲害,你跟白總裁的感情不是一向很好?"
殷琉璃深吸口氣,冷哼說:"還不是白雲揚現在利用完我,想過河拆橋了。你之前不是也聽說了,他跟他那個青梅竹馬柳小姐在一起的消息。我現在可以肯定,他們的確有一腿。白雲揚現在就是在逼我離婚,給柳薇洛騰地方。哼,想得倒美,用我的時候把我當祖宗,不用我了就想把我一腳踢開,哪有那麼容易。我就是故意去參加那種派對,故意跟那些人聊騷,丟盡白雲揚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