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揚,這件事情你必須全權負責。"白承勳怒不可遏地對白雲揚怒吼。
白雲揚冷冷說:"父親,是公司沒有及時讓資金到位,不是我的責任。"
白承勳冷哼:"公司資金沒到位是問題,可是你是主要負責人。明知道有這樣的條款,為什麼不及時催促。如果及時催促。又怎麼可能不到位,讓我們公司這麼久的努力功虧一簣。"
"現在公司財務誰管著父親難道不知道嗎?您把我的權利一降再降,讓一個剛進公司的毛頭小子壓著我,給我這個項目做,恐怕父親一開始就希望我出錯吧!"白雲揚嘲諷說。
"你……。"白承勳氣的臉色發青,哆嗦了一會才指著他大罵:"白雲揚,你真是太目無尊長。我是你父親,你真是一點都不尊重我。我給你這個項目是想補償你,這個項目本來就是成熟的項目。傻子都能做下來。可是你呢,非但沒有做下來,現在失敗了還把責任推到我身上。像你這樣不忠不孝的不孝子,怎麼做白家的繼承人,以後怎麼繼承白家。你弟弟一直為你說好話,你還誤會他。是不是等我死了,你就容不下他了?"
"本來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接受他。"白雲揚說。
白承勳氣的臉色發白,拿起一樣東西就朝白雲揚扔過來。
白雲揚還坐在輪椅上,所以想躲也躲不開。
白承勳伸手拿的還是個筆筒,紅木的,就這樣硬生生地砸在白雲揚的額頭上。
筆筒掉在地上,白雲揚額頭上的血也順勢流下來。
白承勳看到鮮紅的血液,一開始還有些心慌。
但是很快又平靜下來,氣急敗壞地道:"不管你接不接受,他都是你弟弟,這是不可能改變的事實。你的腿如果再不好。小心我換繼承人。"
"父親,你終於說出你的心聲了。"白雲揚也不擦額頭上的血,任由往下流淌。
白承勳一窒,冷哼說:"是,這就是我的心聲,如果你還沒有什麼改變,我……。"
"不需要改變了,你想要的,不就是讓我退出白氏集團嗎?好,我退出。把我的股份折價給我,我自然離開這裏。"
白承勳先是一驚,隨後又是一怒:"怎麼,你想分家,想把白氏集團分割掉嗎?"
"不是分家,是拿走屬於我的。離開白氏集團,從此以後,我們各不相幹。這樣的結果。也是父親想要看到的吧!畢竟這樣一來,你不管怎麼對白雲韶,都不必再有心理負擔。"白雲揚說。
白承勳深了深眼眸。好一會沉聲說:"好,既然你要脫離集團,那我就答應你。不過,你不能帶走一半的股份,這樣集團會倒閉。雖然你手裏有一半的股份,不過能給你帶走的,還要重新商榷。"
"好,我會叫律師過來,我們再談。"白雲揚說。
說完。他控製著輪椅走出去。
周易看到他一臉鮮血的樣子,都嚇了一跳,連忙說:"總裁。您怎麼了?我馬上送您去醫院。"
"不必,推著我在公司裏轉一圈。"白雲揚冷冷說。
"啊?"周易驚訝地看著他。
不過他也不笨,很快反應過來,隻是很心疼白雲揚。但是都已經這樣,也隻能照著他的話推著他在公司裏轉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