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有些頭疼,這個賤人總是能踩到阮舒雅的命脈。
“宛如,林芝芝說的沒錯,我的確沒有資格讓安遠陽愛我。”
宛如皺著眉有些不悅。阮舒雅冷笑:“我之前的孩子的確不是他的。”
“什麼?”宛如大驚失色。
“那天晚上我接到他給我發的短信,說他喝醉了酒,讓我去酒店接他。我剛進門,就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緊接著,就……我。”阮舒雅麵色悲涼道。
宛如徹底愣在原地:“那你打算怎麼辦?”
阮舒雅皺著眉:“我想見見那個神秘客戶,如果促成這筆生意,就算沒有安氏的資金,阮氏好歹也能支撐一段時間。”
宛如歎了一口氣,這都算什麼事兒啊。
“我聽我爸說,那個人身邊的執行助理好像是姓季,估摸著最近要去”伊莎“麵見B市各位董事。你要不要去……”宛如猶豫許久開口道。
阮舒雅聽完一陣心煩,“伊莎”是B市最大的娛樂場所,即使裏麵安保在B市也是數一數二,但是那出入那種地方的都是有頭有臉的,真要出了什麼事,誰願意得罪人。
她長這麼大去過的娛樂場所隻有KTV,想到這裏她一陣頭疼。
宛如見她心煩,有些不忍心,“要不,你先回去問問你爸爸,公司具體的情況再說,畢竟那個地方魚蛇混雜,正經的女孩一般都不會去的。”
阮舒雅點點頭。
幾天後,阮舒雅見阮錦文身體稍微好了點,看見他在病床邊支起了一個棋盤,正在院子對弈。遠遠看見她回來,:“回來了?”阮舒雅走上前,抱著他的胳膊,靠在他肩膀上,眼神暖暖的、的撒嬌道:“爸爸都不想我嗎?我都好久沒有陪爸爸下棋了。”
阮錦文一陣欣慰,不得不說這個女兒要比平常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讓他省心很多,至少有個大家閨秀的樣子,不像圈子裏那些個名媛她們隻知道過著紙醉金迷的日子。
兩人對弈了一會兒,阮舒雅適時開口:“爸爸,我想進公司幫忙。”阮錦文詫異:“你說進阮氏?”阮舒雅點頭,“雖然我沒有什麼經驗,可是你們隻有我一個女兒,不管我嫁到哪裏,阮氏終究還是要我接手的。”
阮錦文聽她這樣說,很是欣慰,阮氏現在在紙醉金迷的B市已經搖搖欲墜,他實在不願意給他唯一的寶貝女兒壓力。
“你做這個決定遠陽知道嗎?”
阮舒雅麵上劃過一絲難過,而後裝作無所謂的樣子道:“他大概已經沒什麼心思在我身上了。”
阮錦文歎了口氣,“你長大了,感情的事情我跟你媽媽也不好多說什麼,隻是一樣,不管受了什麼委屈跟爸媽說,爸媽永遠站在你這邊。”
阮舒雅瞬間紅了眼眶,看著他兩鬢的白發,一瞬間又有些心酸。
“你想進公司幫忙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也要做出點業績,不然公司那些元老我也不好交代。”阮錦文語重心長道。
阮舒雅等的就是他的這句話。“您放心吧,我聽宛如說,B市最近來了一個大客戶,要是我能見到幕後的人,然後讓您跟他見麵,促成跟阮氏合作,這樣公司就沒人說閑話了吧。”
阮錦文嗬嗬笑道:“好,好,不愧是我的女兒,不過,我醜話可說在前麵,公司是公司,你可不能仗著你是我女兒,就肆意妄為。”
阮舒雅連連點頭保證。
照顧阮錦文休息後,阮舒雅身心俱疲的回到了跟安遠揚之前的家,這幾天安遠陽一直早出晚歸,也避免了兩個人見麵的尷尬。阮舒雅躺在床上打滾,想著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漸漸睡了過去。
半夜,她被一聲尖叫驚醒,迷迷瞪瞪的爬起來,才覺得餓得肚子咕咕叫,胃裏什麼都沒有,一陣陣抽疼,她不得不拖著發軟的身子,下樓找些吃的。
剛打開房門,就聽見客廳傳來清晰的不可描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