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是人精,腦子比劉海中好用多了。
他看出來許父的詭計了。
閻埠貴拉著劉海中:“老劉,你出來一下,我有事兒跟你商量。”
劉海中臭著臉:“老閻,你拉我幹嘛。”
“剛才在你家,不是把話都說明白了嗎?”
閻埠貴把李抗戰從新拉倒自己家。
“老劉,為了兩間房,咱們多年的老哥們,總不至於反目成仇吧。”
劉海中:“是你閻老摳非要跟我爭,我有什麼辦法?”
閻埠貴捧著劉海中:“你那麼聰明,我不信你沒看出來,老許就是想讓我們互掐,他好漁翁得利,你想想咱倆要是一賭氣不斷加價,是不是好處都他得了。”
劉海中一想,閻埠貴說的對啊。
但愛麵子的他,覺不承認自己沒想到。
“嗯,事兒是這麼個事兒,但我劉海中是要臉麵的人。”
閻埠貴心裏冷笑:屁的臉麵,你就是滿腦子大便的傻蛋。
“老劉,你看這樣行不行!”
閻埠貴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老許家房子是兩間屋子,咱們倆一人買一間!”
“屋子裏從中間砌牆隔開,到時候重新兩個門!”
劉海中還在考慮,閻埠貴繼續道:“免得咱倆鷸蚌相爭他老許漁翁得利!”
“你家光天,我家解成,結婚這樣就有房子住了。”
劉海中點頭:“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閻埠貴嘿嘿一笑,老奸巨猾,道:“這房子是軋鋼廠分的,如果他現在不賣,等以後軋鋼廠收回去,重新分配給新住戶,他一毛錢都得不到。”
“這價格嘛,咱們也要壓一壓他。”
劉海中指著閻埠貴:“真不愧是閻老摳啊,算計到骨子裏去了。”
“行,就聽你的。”
閻埠貴:“他家大概有四十平的麵積,到時候咱們兩家,一家二十平米。”
“房價嘛,一間屋子一百塊,兩間屋子兩百塊,咱們倆一人出一百怎麼樣?”
劉海中有些遲疑。
“老閻,給這麼少能行嗎?”
“老許他能同意嗎?”
閻埠貴:“嘿嘿,他不同意也得同意。”
倆人商量完了,閻埠貴跟劉海中從新來到後院。
“老許,這房子我跟老劉商量過了,我們倆合夥一起買。”
許父愣了,這變化也太快了吧。
不過他知道,肯定是閻埠貴的主意。
“你們打算給多少錢?”
劉海中覺得丟人,背過身去。
閻埠貴豎起兩根手指:“兩百塊。”
“不行,絕對不行。”
“老許啊,你要這麼想,房子是軋鋼廠分配的,但許大茂現在已經不是軋鋼廠的人了,這房子最後是誰的還不一定呢!”
閻埠貴繼續苦口婆心的,勸著:“你現在賣給我們還能有兩百塊,到時候一分錢都沒有。”
“你就配合一下我們去街道,出個證明,也不費什麼事兒。”
許父腦袋更聰明,閻埠貴的話他聽明白了。
閻埠貴的意思不僅是提點他,也有威脅在其中。
如果不賣給他們,到時候他們就會去軋鋼廠,那個時候這房子就真的不好說了。
許父權衡一番,隻能打碎牙齒咽下去,這可虧他吃了。
閻埠貴忍不住提醒他:“老許,既然你答應賣給我們了,可千萬別生出其他心思!”
“不然,這房子到時候你就是成交了,最後錢也不一定能落袋為安。”
許父冷冷的點頭:“翻新,我老許說的話,絕不反悔。”
心裏則是恨死了閻埠貴。
他還真的打算拖一拖,然後偷偷賣給別人,但現在被閻埠貴給點破自己的心思,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錢呢?”
閻埠貴:“你寫協議吧。”
閻埠貴跟劉海中回去取錢了。
三人個人簽字,按手印,然後去街道。
等李抗戰知道這事兒的時候,閻埠貴跟劉海中已經找人開始收拾房子了。
四合院裏從此沒有了許家人。
許大茂自己作死,落得個如此的下場,不免讓人感到唏噓。
隻是大家都私下裏談論許大茂,沒有人會明著說。
畢竟許大茂是四合院之前的住戶,給四合院摸黑了。
為此,傻柱買了一大堆肉食,還買了啤酒,要慶祝四合院從此沒有了許大茂這個禍害。
吃飯的時候,傻柱忍不住歎息。
“唉,便宜許大茂這個王八蛋了,竟然沒吃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