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起身拿起扔在地上的衣服,披在了夏斐兒的身上,繼而他又坐在地上,低下頭,雙手插入他濃密的黑發裏,喃喃地自言自語道:“斐兒,知道嗎,當我知道你竟然就那樣悄無聲息的嫁給他時,我有多痛苦?!”
陸卓瑜似乎是在極力讓他自己冷靜下來,那一刻,夏斐兒竟然感受到了他深深的痛苦,突然,他抬起頭來,嚇了夏斐兒一大跳,連忙緊緊地抓住他披在夏斐兒身上的衣服。
“但是,斐兒,對不起,我沒有辦法把你還給他,過段時間,夏斐兒會帶你離開這裏,但是,你隻能在我身邊,我會讓你慢慢愛上我,就像曾經我們在一起一樣!”說完,他起身穿扔在一邊褲子和鞋子,頭也不回地走了。
在經曆了極度驚嚇之後,夏斐兒已經虛脫了終於,不過不可避免的,夏斐兒隻好在村子住了下來,不過,他卻再也沒有觸碰過夏斐兒的身體。
夏斐兒不知道這是哪兒?隻覺得這裏是一片無邊無際的大山,夏斐兒也不知道他是通過什麼樣的手法把她弄到了這裏!居然能夠避開鍾天墨無所不在的眼線。
這裏沒有自來水,全靠打著井水挑來,也沒有現代的衛生設施,在這炎熱的地方,如果要洗澡,隻能到山林中的小溪。當然,他還是派了當地一個叫拉雅的年輕女孩過來照顧夏斐兒的起居生活,也許更多的還是監視著夏斐兒。
其實他不用這麼大費周章的,夏斐兒根本不也許逃走,除非她想好成為野獸的盤中餐,自從小黑屋中有了可怕的經曆之後,這條死路她是怎麼也不會再去走的了!
陸卓瑜也經常在夏斐兒的周圍,和夏斐兒說說話,因此,夏斐兒對他也有了進一步的了解,從他的口中,夏斐兒又明白了,他與白月從小青梅竹馬,兩人的相戀也得到了雙方家的人支持,原以為雙方就這樣過下去,然後結婚生子,可是,白月在見過比他小兩歲的鍾天墨之後,一顆心便落在他的身上,甚至毀了雙方的毀約,由此,原本回國的他繼續留在美國,其間又碰到弟弟出事……
當回到C市,無意中又碰到了她,那種一年多前,在心底有的隱隱衝動,讓他開始接近他,甚至,在得知他和鍾天墨的關係時,也依舊義無反顧地想要接近,因為,他知道她和白月不一樣,白月是想主動送上門,而她卻不願意,隻想逃離……
可想不到,鍾天墨卻利用雙方合作的事情,將她禁固在身邊,之後,他恨自己,為什麼不向父低頭,如果那樣,依陸家的家世,怎麼可能不化險為夷?!
可是,事情晚了,他恨鍾天墨,想要帶她走,可是,卻沒有任何辦法,因為她是他的妻子!
但也正因為這樣,他那次在醫院裏看到夏斐兒受傷的手腕之後,他才會怒不可遏!
在這個貧窮的山村裏,夏斐兒生活了將近三個月,慢慢竟也有些習慣了,夏斐兒和陸卓瑜誰也沒有料到,他們被逼著離開這裏,完全是出於一個偶然,當然,這也在一定程度上破壞了鍾天墨的計劃。
夏斐兒已經習慣了每天傍晚時分和拉雅去離村子不遠處小溪裏洗澡,這也許是夏斐兒一天裏心情最好的時候。拉雅則在溪邊洗洗衣服,順便幫夏斐兒放哨,如果有男人走近呢,就做個手勢,夏斐兒就深埋入溪水裏,直到確定沒人,這才出來穿衣服,拉雅一向很警覺,因此他們的配合也越來越天衣無縫了。
不過,終於有一天,夏斐兒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那天,夏斐兒正如往常一般,在從拉雅手勢裏確認周圍沒有人之後,就從小溪裏起身,打算上岸穿衣服。
就在夏斐兒想把濕漉漉頭發與身體擦幹的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狗叫,接著夏斐兒聽到了馬達轟鳴的聲音,拉雅立刻臉色大變,夏斐兒還莫名其妙之中,她就一把推著夏斐兒就往溪裏去。
夏斐兒估計是有什麼陌生人靠近了,連穿衣服也來不及,因此,夏斐兒也趕緊撲進水裏,隻露出口鼻在外,夏斐兒才將身體埋藏好,幾輛山地吉普車就開到了他們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