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王？？
程玉瑤一頭霧水，不明白秦恒在說些什麼，疑惑道：“秦恒，你在說什麼啊，什麼聖王，我怎麼聽不懂？？”
她雖然對武道有些了解，但也僅限於一些公開的信息罷了，最多也就知道先天大宗師，以及聖者這個傳說中的層次。
至於更高級的大聖，乃至聖王！
這都是上古神宗弟子，或者千年武道世家才會傳承的武道秘辛，就算是秦恒也是最近才知道相當於元嬰期的武者，被稱之為聖王。
而聖王之上叫做什麼，秦恒都不太清楚了。
“我果然是在劫難逃了嗎？”那光影在程玉瑤的腦海裏低沉地說。
然後猶豫沉默了一會兒，似是認命，或是知道自己不可能逃走，就凝成一道清澈的金色光芒，從程玉瑤的眉心裏飛了出來。
落在了秦恒和程玉瑤中間的桌上。
隨即，就見這道光芒閃爍明滅，開始變化身形，竟是凝成了人形，五官都清晰，在經過幾秒鍾的調整後，這光影的形態才徹底固定下來。
這是一個穿著鵝黃色古代衣裙的小女孩，看起來隻有十二三歲的樣子，模樣精靈可愛，瓷娃娃一般精致，個頭隻有拇指大小，就站在桌子上。
她看了看秦恒，小臉上神情無比的複雜，恭恭敬敬地彎腰行禮，說：“見過不朽之皇，晚輩隻是殘魂，不敢汙了聖皇仙眼，所以先前才沒敢出來想見。”
說話的時候，她這小小的身軀微微顫抖，似是有些害怕。
聖皇？
不朽之皇？
秦恒聽著這小女孩的稱呼，眼睛微微一眯，這又是哪個武道層次的叫法？應該是這小女孩感應到了他剛才逸散出的些許神魂氣息，才會這麼叫的。
不過，他並未直接詢問，而是微笑道：“你莫怕，我沒有惡意，你先說說，你是什麼人？”
“好叫聖皇大人知曉，晚輩是七萬年前瑤池仙宗素清聖皇門下親傳弟子，名喚蘇未央。”這小女孩對秦恒非常的恭敬，哪怕秦恒有安慰，但是她依舊十分的懼怕。
“哇，七萬年前？瑤池仙宗？”程玉瑤驚呼起來，不可置信地看著桌上的小人，說：“那不是名門正派嗎？那你之前為什麼還說要殺死秦恒，以此來讓我獲得超凡之力？”
“……”蘇未央當場就懵了，轉過頭看向程玉瑤，神情愕然，張了張小嘴想要破口大罵，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撲通！
她癱倒在桌上，然後猛地對秦恒跪了下來，連連磕頭，說：“聖皇大人！先前晚輩並不知道秦恒就是您，在見到您之後，我就再也沒有了那個想法，求聖皇大人開恩，開恩啊！！”
這個時候，程玉瑤也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有些詫異地看了看秦恒，又看向蘇未央，說：“你的意思是，秦恒，是，是什麼聖皇？”
“廢話！至少也是一位不朽之皇！甚至更強！！”蘇未央現在要嚇死了，幾乎嚇得蘇未央魂飛魄散，聲音直接撞進了程玉瑤的腦海裏。
在她的眼裏秦恒身上的氣息浩如淵海，本質更是高的讓人難以想象，這氣象甚至比她印象裏的素清聖皇更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