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的男朋友叫陸鋒,這會又跳出個維尼,你到底愛幾個男人?”
大熊說話啦!
咦?不對!
景嵐秋猛的睜開眼睛,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人類的胸膛。
胸膛平得跟飛機場無異,可說明,這還是個男人的胸膛。
剛剛那個聲音,雖然沒聽過多少次,卻是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
心中頓時警鍾大作,她不敢抬頭卻不得不抬頭,動作僵硬又緩慢,就算死,也想慢慢死。
而且,也不一定是死。說不定,剛才的自己,隻是幻聽。
可是,老天非要跟她作對似的,之前以為是幻聽的,根本不是幻聽。現在祈禱是幻聽的,也不是幻聽!
看到死變態俊美如妖媚的臉,對上死變態深邃如潭的眸,她貌似平靜的問:“你怎麼在我的床上?”
心裏已經舉起鋒利的大刀,憤怒的像鬼子砍去!!
心中的小人,大刀揮舞,左一刀,右一刀,砍死這個死變態。
景嵐秋用力推他,想掙脫他的桎梏。可她越是掙紮,他越抱得緊,好像非要跟她做對,看她麵露難色就高興。
他在她耳邊冷聲的道:“我的問題你還未回答。”
他說話的同時,呼出的氣息噴在耳際,害她忍不住顫栗,這個死變態:“你先放開我。”
“回答我的問題!”沒有人可以違抗他的命令,更別提她了。
景嵐秋有點不耐煩了,根本不知道他在問啥啊。他到底想怎麼樣?抬眸瞪他:“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七少眼裏閃過一抹怪異的光,從沒有人敢這麼對他說話,他本該生氣,心裏卻覺得很有意思,忍不住想笑。
難道自己是受虐狂?
“女人,整天把pp掛在嘴上可不好。”他說著,本來放在纖細腰肢上的大掌往下探去,落在了她渾圓的小pp上,還順便按了一按,彈性十足。
剛剛他黑眸裏閃過的光,她認為是冷光,這會兒又被他占了便宜,心裏不禁自罵,笨蛋啊你景嵐秋,怎麼忘記了他是死變態,他有權有勢不能得罪的。
陸鋒以前常說她有二大缺點,一是太衝動,二是沒記性。衝動之後就後悔,告訴自己下次不許衝動,結果,因為沒記性而總犯相同的錯誤。
這會兒想起不能得罪他,想笑嗬嗬的和他好好談談,解決問題,可笑意怎麼也沒辦法掛上嘴角。
隻要看著他,腦海裏就會浮現那天的情景,對陸鋒的欺騙同時折磨著她,苦不堪言。
“你剛才到底想問什麼?”掙不開他,又不敢和他發火,她隻能順著他的意,想用最快的速度交流完走人。
“你到底愛幾個男人?”
她瞪著他,好想說關你p事啊,卻怕這話一出口,誰也不能保證他會不會又順勢去摸自己的pp。
“我有男朋友了。”最後隻好如實回答。死變態明明是個男人,還跟女人一樣八卦,好奇人家的情史,當黑社會老大的都這麼閑得發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