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了解七少,也一直不想去了解,所以根本說不上七少是不是這種人。
回過神,她好奇的問美女:“你為什麼要提醒我?”
“我隻是不想世上又多一個傷心的女人而已。”
傷心的女人,也包括你嗎?景嵐秋好想這樣問,卻在撞到她飽含絕望和傷心的眸光之際,舍不得再碰觸人家的傷口。
難道她曾經也是七少的女人,被七少傷透了心?可能是出於嫉妒,或者真出於好心,所以才提醒自己不要愛上七少?
其實,不管大美女出於什麼目的都無所謂,因為,她相信自己不會愛上魔鬼七少,她的心中隻有陸鋒,一輩子都隻有他。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愛上七少。”
聽她這麼說,美女冷淡的表情終於浮出一絲欣喜,“既然我都幫了你,你也幫我一下,好嗎?”
景嵐秋點點頭,因為對她有股莫名的親切感,所以毫無防備之心的答應了她:“如果我能幫上忙,一定幫。”
“你跟我來一下。”美女說著,轉身朝走廊深處走去,景嵐秋跟上她的腳步,一邊走一邊好奇的問:“我們去哪裏呢?你讓我做什麼?”
“隻讓你幫我做一件小事,到了你就知道了。”美女轉過頭衝她淡淡一笑:“放心,我不會害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景嵐秋急急的辯解,自己剛才那麼問,真的沒有懷疑她有壞心。
“嗬嗬,你還真可愛。”說話間,兩人已經穿過連接兩棟別墅之間的走廊,來到了另一棟別墅裏。
這棟別墅和之前的那一棟有很大的反差,這裏好像沒什麼人,靜悄悄的,走了一路也看不到一個人影。
“對了,你叫什麼?”
美女問了,景嵐秋自然得回答:“我叫景嵐秋。你呢?”
“哦,到了!”美女卻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停在偏僻角落的一扇門前,從旗袍裏麵掏出一條掛著鑰匙的銀色項鏈。
她用鑰匙擰了擰鎖孔,擰了半天也沒擰動,歎口氣:“這個門,我開了好幾次都打不開,不知道是不是鎖頭鏽住了。你來幫我一下。”
景嵐秋沒有多想,上前一邊幫忙一邊問:“那你之前為何不喊別人來幫忙呢?”
“因為,這是間任誰踏入都會死的密室,不能讓別人知道我有鑰匙!”美女回答的同時,往後退了一步,雙手出其不意的在景嵐秋背後猛然一推——
景嵐秋跌進門內,正要轉身退出房間,碰的一聲,門被關上,落鎖的聲音隨之響起。
原來,門早就被打開了。
原來,美女是有意要把自己推進來。
大美女站在緊閉的門外,嘴角掛著冷冷的笑。
“喂,喂,放我出去啊!”被關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屋子裏,背後還有冷颼颼的風在吹,景嵐秋又怕又慌,咣咣的使勁砸著門,大聲喊了半天,也沒有人回應。
這棟別墅本來就很少有人來,她現在身處的位置又很偏僻,沒人發現她被鎖在小黑屋裏,也是理所當然的。
拍的手都疼了,喊得嗓子也啞了,還是沒有人來救,最後,她索性放棄求救,小手在冰涼的牆壁上摸了半天,終於發現了電源的開關。
趕緊按下去,周圍頓時一片明亮,卻不是一盞燈,而是多盞燈排成一條線,通往遠處。
她一下看清腳下的同時,倒抽一口冷氣,嚇得差點魂飛魄散。
這裏根本不是什麼小黑屋,而是一條通往地下的陡峭如山道的樓梯。剛才黑漆漆中,她若再往後退二步,一定會從陡峭的樓梯上滾落下去,摔不死,也能摔個半殘。
怪不得剛才總覺得背後有陣陣冷風在那吹,牆壁也冰涼冰涼的。
走廊是通往哪裏的?它的盡頭,會有出去的路嗎?
懷著一顆好奇的心,景嵐秋扶著牆壁,小心翼翼的在又濕又滑的樓梯上往下麵走去。
越走越冷,越走路越陡,耳邊還有水滴的聲音。
走了半個多小時,前麵忽然變得開闊起來,是一個麵積約四十多平方米的岩洞,不過,這個岩洞卻被鐵欄杆給攔住了。
岩洞裏麵有一些畫架,架子上夾了很多畫紙,就連地上也扔了很多紙。
洞的最裏麵有一張雙人床,床上有被褥和一些小男孩的玩具,比如槍支啊,飛機啊之類的。
床的右側有一個緊閉的鐵板門,不知是通往哪裏的。
這是哪裏呢?有誰在這裏住過嗎?
手輕輕一推,鐵欄杆做的鐵門就被推開了。
她好奇的邁進岩洞,打量的視線一下被畫紙上的人給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