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最好,他不希望自己的東西被人動過。一旦動過,東西會沒事,但動過他東西的人,就不會有好下場。
他相信她的話,但還有些疑惑:“怎麼會?”
秋秋睜開眼睛,自以為雙眸裏滿含怨恨,落在他眼裏,卻還帶著一點可愛的嗔怒。
“那天我肩膀被你拉脫臼了,老薛一直讓我休息,直到今天,他才讓我扮成兔女郎來接客。”
“哪邊脫臼了?還疼嗎?”那天,他下手確實重了點。
她晃了一下左肩,然後重新閉上了眼睛不說話。不是不想趕緊跳下他的身體,是她真的沒有一點力氣了。
七少眉頭一皺,抬手在她左肩膀上輕輕揉捏了幾下,怪不得剛才安叔拉她的時候,她會忍不住的痛叫出聲。
靜靜的抱著她,她不說話,他也不說話。兩人之間,很少有這麼融洽的時候。
過了不久,胸口傳來有規律的呼吸聲,他知道她睡著了,這才整理了下衣服,抱著她回到了樓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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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秋醒來後,抬眼看見熟悉的天花板,知道自己又變成了籠子裏的小麻雀。
渾身又酸又痛,還粘乎乎的。她想去洗個澡,剛一動,腰上就傳來被勒緊的感覺。
她緩緩的轉頭,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竟然窩在七少的懷裏。
或者說,七少竟然躺在她的床上摟著她。
“你醒了?”他深邃黝黑的眸直直的看著她,手臂一收,她的嬌軀又貼上了他結實的胸膛。
景嵐秋也不掙紮,所有的行為又回到了在醫院時學會的低眉順眼。
他靜靜的望著她,白天的她若能和晚上一樣熱情該有多好。
“閉上眼睛再休息一會兒。”他的聲音雖然還是冰冰的,但至少有了點關心的味道。
她卻不領情,淡淡的回答,“不用休息了。”
“既然這樣,我們就起床準備出發吧。”七少說著坐起身,抱著她走向浴室。
“去哪?”秋秋愣了一下,腦海裏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她努力克製著不讓心中的欣喜表現在臉上:“奪心計劃沒取消?”
“可以不取消!”七少頓了頓腳步,然後繼續走著。
可以不取消?這是什麼意思?她滿心疑惑,忍不住的問了出來。
“我有空的時候,還會領你出去約會。但半年後,即使你不愛我,我也能讓你親口說愛我。”
所以,這個約定已經名存實亡。他的手段那麼多,她當然知道他會逼她就範。
“你”撒謊精!
七少抱著她,一邊放熱水,一遍霸道的說:“你現在什麼都不要想,就乖乖的呆在我身邊,知道了吧!”
說白了,她就是一個失去一切,任他擺布的俘虜而已。
“好的。”她認命了,也懶得反抗他了。每次反抗,隻會帶來更多的傷害,她受傷沒有關係,但她無法忍受陸鋒受一點傷害。
“不過,我想和你簽個合約,白紙黑字的合約!”
七少抬眉:“合約?你想簽什麼合約?”
秋秋慢慢解釋道:“我之所以必須留在你身邊,是因為我男友——”
秋秋話音未落,七少冷冷的打斷她:“前男友!”
我男友我男友的,他聽著就不由的火大,恨不得將那個男人千刀萬剮。
倔不過他,她隻好妥協,繼續往下講:“他欠了你錢,我要替他還。之前你有說過,我陪你一個人,就相當陪十個客人。既然如此,我請你把明碼實價給出來,合同上寫清楚,你想玩刺激點的,我可以奉陪,但費用要高。”
頓了頓,她又加了一句:“錢沒還完的時候,我會乖乖呆在你身邊。”
七少的臉色越發陰霾,說來說去,她還是想離開她。
“好,沒問題!”
他出乎意料的痛快,倒讓她有些不安,雙手推著他,想支開他:“那你去擬合約吧。”
七少豈會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霸道摟緊懷裏的嬌軀,低沉的聲音緩緩的在她耳邊響起:“我要洗澡。”
“那我先出去!”
“一起洗。”
她臉紅紅的,現在是白天吔。雖然晚上做那種事的時候,是開著燈的,他該看的、想看的地方早就看過,處處貼上了到此一遊的標簽。但是,大白天的和他一起洗澡,她還是沒辦法接受。
七少見她臉色陰鬱不快,心生不忍,她本來留在他身邊就覺得很委屈很不甘了,若能讓她高興一點,他讓一步就讓一步吧。
想著,他放下了她,一言不發的轉身走了。
他這個行為又是讓她一驚,心裏琢磨不透,一直霸道的,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男人,這會怎麼倒妥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