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律賓首都馬尼拉!
“葉森,你這條瘋狗,終究還是咬到我這裏來了。日本之後,你還想得到菲律賓嗎?”
七少劃燃一根火柴,點燃夾在手指間的香煙,深吸了一口才緩緩的說道:“正式接手而已。”
聽聞過七少名號的人,自然聽說過七少大殺戒前必然抽一根煙的小習慣。那些站在七少對麵的菲律賓漢子們,麵色平靜,眸中卻不自覺地流露出一股股的恐懼。
“隻要有我阿羅約在,你休想得到你想要的!”身穿白色巴隆他加祿襯衣的中年男人凶悍的叫囂,還未來得及叫囂下一句,手下急衝衝的從外麵奔進來,一邊跑一邊叫:
“會長不好了,除了總部外,其他會所都被麒麟社的人大肆破壞了。我們無力對付”
這是一個看似普通又平靜的傍晚,菲律賓最大的黑幫卻在頃刻之間被麒麟社消滅了。
七少登上私人豪華客機,凝視著旁邊座位上放著的刺繡服飾,她穿上一定會很漂亮吧。
“我們回去”他靜靜的閉上眼,再有二個小時,就能看到她了。
卻不知,此時的葉家,葉瑤發現了秋秋的一個大秘密。
起先,是劉婆婆拿著秋秋穿過的拖鞋匆匆找到她,仔細指給她看了看鞋內,滿心擔憂的道: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景小姐的鞋子裏怎麼總是有血跡呢?”
葉瑤皺著眉頭盯著鞋內的斑駁血痕,也是滿心不解,更多的是擔憂:“我去看看她吧。”
“你每天都去看她又怎樣?她要不就是傻傻的坐在窗戶前,要不就在屋裏沒完沒了的走來走去。這丫頭到底怎麼了啊?”劉婆婆心焦如焚,恨不得撬開秋秋的心,問問她到底想怎樣。
“她心裏苦,不能說出來,又沒辦法解決,有能力的不幫她,沒能力的想幫卻幫不了,她又不想連累人家,不肯開口求助,最後就變成不知道該向誰求助了。”葉瑤深吸一口氣,濃濃的憂傷染在她眼底,看得劉婆婆好生心疼。
她說的,其實正是她的親身感觸吧?
四小姐,她太苦了
“我去看看她”驕傲的葉瑤受不了別人眼裏露出的可憐,她不要任何人可憐她!
敲門,過了半晌,門扉終於緩緩的打開。
“四姐”
秋秋的聲音那麼輕,加上急速瘦弱下來的身子,讓她看起來像一抹幽魂。
葉瑤也不跟她拐彎抹角了,該說過的都說過,該勸過的也勸過,這丫頭總是嘴裏說著沒事沒事,可誰看了她這副樣子,會認為她真的沒事?
她直接拿出鞋子指給她看,有證據在這,不容她狡辯:“秋秋,你的鞋子裏為什麼會有血跡?”
秋秋本就幽幽的眼神飄到一邊,“不知道。”
葉瑤突然揚手一翻,出其不意的把她推倒在床上,然後不顧她的掙紮扯過她的腳一看,頓時大驚失色。
“你你你這是怎麼弄的?”
潔白的腳心上橫著一道道割傷,深一道,淺一道,有的結疤,有的傷口還是那麼鮮明。
“是七少嗎?他怎麼可以這樣虐待你!”葉瑤暴怒至極,他就算恨她氣她逃跑,可也不能這樣虐待她啊,畢竟她還是一個小女生!
“不不是”秋秋慌亂的抽回自己的腳,要躲開她的往床裏爬去,葉瑤卻抓過另一隻查看著。
同樣的,這隻腳心上也是傷痕累累。
“秋秋,你不要怕,我一定找他算賬!”葉森這次做的太過分,就連她都忍不下去了。
“不是的!”秋秋一把抱住轉身要走的葉瑤,“不是他弄的,是我是我自己”
葉瑤渾身一僵,緩緩的低下頭,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事:“你說什麼?”
“是我自己。”秋秋無力的放下手,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低著頭。本來鞋子裏沾上了血跡,她有看到,一般都會想辦法洗掉。卻不料,有的時候還來不及洗,鞋子就被下人給收走了。
“可是為什麼”葉瑤止不住激動的情緒,大聲問:“你到底在想什麼啊!”
她在自虐嗎?割壞了腳不說,還總是走來走去的,難道她就一點都不覺得疼嗎?
“我我”秋秋呆呆傻傻的坐在床邊,我了個半天,也沒我出個所以然。
葉瑤心疼的跪在床邊,不讓她躲,輕柔的又捧過她的腳仔細察看了一下,上麵有一二道新傷口,一看就是最近一兩天割出來的,而七少已經有三四天沒回家了,顯然不能做出這種事。
但是,有些剛剛愈合的傷口,少說也有七八天了,他竟然毫無察覺,還是察覺了卻不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