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隻能點頭:“嗯。”
“當你想退縮的時候,一定要想想慘死的媽媽”
麵的爸爸給與的壓力,秋秋的臉色一白,她喏喏的回答:“爸爸,我知道了。”
“不過,你要是三個月能不能偷出來,爸爸就會讓內應偷了。”
隻有三個月的時間嗎?太短了吧?“爸爸你再多給我點時間,好嗎?我得先取得七少的信任,才能下手啊。”
“你隻有三個月的時間。”再多,玥組織就會從地球上消失了。他裏奇是個大賭徒,知道七少前段時間去了美國。不過,他把一切都堵在了這邊,隻為了一次贏得徹底。
關上書房門,秋秋鬆了一口氣,終於從令人壓抑的書房裏逃脫,二隻手掌心裏全是冷汗。
仔細回想了下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她好像在爸爸和丈夫之間,堅決的選擇了七少。
心裏仿佛有塊大石頭壓著,把她壓進了深不見底的泥沼中,那粘稠沉重的泥巴纏著她繞著她,讓她無力脫身。
早在結婚之初,她就該看出來,站在對立麵的二個男人,若真打起戰來,根本不會輕易的讓她置身度外。
嗨——深吸一口氣,畏懼困難,在困難麵前退縮是沒用的,唯有挺起胸膛,努力想辦法一點點解決困難才是正道。
正深思中,突然前麵閃過一個人影,淩鷹帶著一身酒意,從外麵晃了進來。
“哦我親愛的妹妹,你回來了?”他一看到她,腳也不晃了,身也不搖了,歡快的奔過來。
“來,來,哥哥想你了,讓哥哥親親。”淩鷹對她來了個熊抱,說著就要親上來。
“淩大哥,你喝醉了!”秋秋立即伸手推開他湊過來的嘴,鼻息間濃濃的酒氣讓人不自覺的擰緊眉頭:“快回房間休息吧。”
淩鷹抱著她不撒手,笑著求道:“你抱我回去嘛!”
聞言,秋秋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他這麼大個人了,竟然跟她撒嬌。難道因為長了一張娃娃臉,他就真當自己是小孩子嗎?
還抱他,她能抱得動他才有鬼!
“好了,不要鬧了,我扶你回去。”她無奈的扶住他,淩鷹雖然長了一張看似無害的娃娃臉,可沒長著一個娃娃身,他高大的身體靠在她身上,把全身的用量都壓在了她柔弱的肩膀上,害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提著一口氣,才好不容易把他弄進房間的。
把他弄到床上安頓好,順便脫去他臭臭的鞋,秋秋不滿的嘀咕,她還沒給七少脫過鞋子的說。
鞋子一被脫掉,淩鷹一個翻身,側臥在床上,衝她眨了眨眼,拍了拍自己身前的床:“美女,你要不要上來啊?”
他現在把她看成了誰?
“你真是喝多了!”她哭笑不得,又不能扔下他不管,轉身走進衛生間洗了一條手巾,返回來想幫他擦去額頭上的汗水。
喝醉的淩鷹很不老實,又喜歡鬧,嘻嘻哈哈的在床上滾來滾去,躲開她舉著濕毛巾的手。
她費力的去抓他:“淩大哥,不要動。你不擦擦汗,容易感冒的。”
淩鷹停下胡鬧的動作,陡然瞪大眼睛死死的盯著她,駭得她一時之間停住手裏的動作。
過了半晌,他還是那樣看著她,看的她渾身不自在,不知到底該不該給他擦汗。
“秋秋”
他終於開口了,緩慢的喊著她的名字,沙啞低噶的聲音裏,透出一種異樣的,說不出來的味道。
他用那種火熱的視線盯著她,用那種行噶沙啞的聲音低喊她的名字,弄得她完全手足無措,慌亂的問:“嗯?”
“你怎麼用洗腳毛巾給我擦臉啊。”說完,他握拳一下下錘著床,哈哈的笑了起來,“你太笨了,笨死了!”
“哦,不好意思!”秋秋一臉緋紅,真是丟人死了。原來他盯著的不是她,而是她手裏的擦腳毛巾。
她羞惱的轉身又跑進了衛生間,換了條毛巾再次出來的時候,管家老察和一個女仆已經出現在房內呢。
女仆主動接過秋秋手裏的毛巾去伺候因為喝醉酒正在胡鬧的淩鷹。老察則對秋秋道歉:“葉夫人,不好意思,我沒看到少爺回來,讓您親自照顧他。”
秋秋露出無所謂的笑容:“老察,你好見外,叫什麼葉夫人?叫的我渾身直冒雞皮疙瘩。”
老察理所當然的回道:“可您現在確實是七少的妻子,我該尊敬您。”
“他又不在這,你還是繼續叫我克裏斯吧。”
“克裏斯克裏斯”老察還沒應答呢,淩鷹先在那頭叫開了:“克裏斯,我渴了,給我倒水喝,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