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逐漸接近的建築,蔚一涵的心情跌到低穀。這個別墅就是她被強的那個地方!
從正門到豪宅,幾米一個黑衣保鏢,各個麵無表情,也可以說是表情僵硬,站得直挺,直到看到淩不塵走來,才微微低頭行禮:“總裁好!”
蔚一涵低著頭,像個委屈的小媳婦,跟在淩不塵等人的後麵,一起走進大宅。
管家和女仆看她又回來,沒有收到淩不塵的指示,誰也不敢上前和她打招呼,向他行過禮後,隻好該幹嘛幹嘛。
其實,她們的心裏卻炸開了鍋,等老板領著新婚妻子上樓後,一些三八點的女仆立即湊到一起,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來。
“她不是那個女人嗎?那天被老板關在房間裏的人。”
“她使什麼手段勾搭上先生的啊,居然能嫁給這個冷血先生。”
“可我看咱們老板並不怎麼高興,不是說新婚的人,臉上的幸福掩飾都掩飾不住嗎?”
“我看他們的氣氛,不像夫婦,倒像仇人。”
“仇人?”
“真的假的啊?那我們以後該怎麼辦?本來打定注意討好新女主人了,聽你這麼一說,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觀望、觀望!”
樓下嘰嘰喳喳吵成一片,樓上淩不塵拖著蔚一涵快步走到一扇門前,一把把她扔進去說:“這個是你的房間。”
看著熟悉的房間熟悉的床,她的身體又不自覺的痛起來,怔愣片刻後,才問道:“我可以回家收拾下衣服嗎?”
“不可以。”淩不塵斷然回絕:“櫃子裏有衣服。”
“可是”
“你知道這個房間平時是幹什麼用的嗎?”
淩不塵打斷她的話,俯身盯著她,冰冷的寒光射進她的眼裏,看到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才滿意的又道:“我每次領情婦回來,都是在這張床上纏綿。”
蔚一涵徒然瞪大眼睛,受不了他的目光,猛的向後大退一步。
“你以為你在這個家會是什麼身份?你對我而言,就是連情婦都不如的妓女。別以為我們舉行了婚禮,你就真的可以以我妻子的身份自居!”
淩不塵的語氣冰冷殘忍又無情:“我們連結婚證都沒有,我想要你就可以隨意的要你,要拋棄你的時候連離婚協議都不用簽!你以為就憑你這樣的身份,還可以和我討價還價嗎?我說的話,你不可以反駁,隻需要接受!”
淩不塵說完這番話,扔下無言的蔚一涵轉身朝門口走去,他剛要推門離開,身後傳來蔚一涵征詢的聲音:“響風我可以去看看她嗎?”
淩不塵的怒火瞬間點燃,他猛的轉過身,三兩步走到她麵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提起來。
蔚一涵啊了一聲,兩腳蹬了幾下還是無法沾地,脖子被掐住難以喘氣,直到臉色開始發青,淩不塵才惡狠狠的道:“你不配提響風的名字,更不配去看她!”,然後一把把她甩到地上,真的離開了。
淩不塵來到樓下,叫來保安隊長命令:“給我交代下去,看好夫人,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她離開這裏半步。”
保安隊長領命下去,他又想到從早忙到現在還沒去看響風,一邊叫上司機驅車,一邊打通特助的手機:“何兆文,派人繼續盯著雲振岩,他一旦振作起來,立即彙報。”
掛掉電話,他背靠著車後座,渾身散發著寒氣,眼神陰狠,暗暗的道:“雲振岩,你最好給我一隻消沉下去,否則,你站起來一次,我定會把你打倒一次,直到你再也站不起來!”
淩不塵離開後,蔚一涵渾身虛脫的坐在地上,想起雲振岩,不知道他之後怎樣了,腦海裏全是他受傷的表情,心裏一陣陣的痛著。
過了好半天她回過神,望著外麵快黑的天色,站起身想去醫院。
可是,她剛來到大門口正準備推門,兩個保鏢立即閃了過來,擋在她的前麵,“對不起夫人,您不能出去。”
“我為什麼不能出去?”蔚一涵疑惑的反問。
“先生交代了,不能讓您離開。”
這個家的人怎麼都和主人一個模樣,麵無表情,聲音冷淡?蔚一涵皺起眉頭,“我不是犯人,你們無權關著我!”
“夫人,您不要為難我們。”
“讓開,我要出去!”她要去看媽媽,早上騙她說出去辦點事離開醫院,可淩不塵把婚禮弄的如此大張旗鼓,估計媽媽也知道了,一定正焦急的找自己。
蔚一涵裝作很生氣的樣子,希望他們會害怕她這個新任“淩大總裁太太”而放她一馬,板著臉喝道:“都給我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