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不塵那是我的東西!”蔚一涵叫囂著,包著被單,跳下地就要搶。
淩不塵走到窗口,胳膊一揮,手裏的東西就不見了,看著氣呼呼的蔚一涵,想到自己又扳回一局,心情好了一點,涼涼的回應她:“沒了!”
那日,淩不塵走後,一連一個禮拜,都沒有出現。管家不和蔚一涵說一句話,她也懶得問,反正他是生是死或者在哪裏都與她無關。
如果是以前,淩不塵這麼久不來煩她,她一定高興的在房間裏跳霹靂舞,可是,這幾天,她沒那個心情。
雲振岩到底怎樣了?當時淩不塵下手那麼重,有沒有傷到他的骨頭,內髒呢?他還活著吧
一定活著呢,一定活著!
心裏不安,蔚一涵不敢在深想。
該死的淩不塵,把她的手機扔了,不然她還可以打電話問問。
真是該下地獄挨千刀、油鍋滾上幾回的家夥
正在拚命咒罵,窗外忽然響起車聲,蔚一涵知道淩不塵回來了,不過,她懶得去管他,還是愣愣的坐在窗戶旁。
隻是,她沒料到,一個星期不見的淩不塵一回來,就給她打開了地獄之旅的大門。
淩不塵下了車,手裏拿著一個盒子,徑直走到大廳問管家:“夫人呢?”
“夫人在樓上。”管家立即畢恭畢敬的回道。
對了,她被關在屋子裏,隻能在樓上!淩不塵想著,轉身就朝樓上走去。來到蔚一涵的房門前,他拿出鑰匙打開門,看到她呆呆的坐在窗戶下,靠著窗台望著外麵。
蔚一涵早就聽到吧嗒吧嗒的腳步聲,他沒開門前,她就已經猜出來是他回來,估計馬上就又要來找她麻煩。聽到開門聲響,她甚至懶得回頭去看來人。
淩不塵向前走了幾步來到她身後,一把把她拉起來,動作和平時一樣粗暴。
“怎麼?最近沒找什麼東西打發時間?”他的聲音冰冷,並帶著濃濃的嘲笑意味。
“你都做到這份上,我再有東西玩,豈不是把你的能力看得太低了?”蔚一涵的表情飽含怒火,也毫不客氣的回諷道。看他的樣子,估計一個禮拜前沒能報仇,現在心裏很不舒服吧!
他怒火沒消?哈哈她的怒火還沒處消呢!
淩不塵冷哼了一聲,不理會她的尖酸刻薄,把手裏的盒子扔到床上,命令道:“今晚穿上它和我出席宴會。”
“我隻是個掛著你太太頭銜的妓女,有什麼資格陪你出席宴會?”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宴會,她直覺上就是不想去,用他說過的話反擊他。
淩不塵一把握住她纖細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睛對上他冰寒的黑眸:“既然知道自己的地位,還膽敢反抗我?”
蔚一涵掙紮著用力推開他,逃脫他的鉗製,站得離他遠遠的。因為他突然不說話,隻是站在一邊盯著自己,她感覺很不自在,隨手拿起盒子裏的東西。
一件手感超級好的衣服,隻看質量與做工,她也知道這件禮服價格不菲。隻是--
“我不穿!”蔚一涵恨恨的道,把手裏的東西狠狠的摔到一邊。
“看來我剛才說的話你沒有聽到耳朵裏!”淩不塵蹙起眉頭,聲音冽冷的又道。
“我可以和你出席宴會,但是這件禮物我不穿!”低胸露背高開衩,原本就保守的她怎麼可能接受?姓淩的是不是看出她的保守,故意作弄她啊?
淩不塵淡淡說了一句“你無權反對!”,然後朝門口走去,離開房間前又轉回身道:“不用化妝,一會有專門的造型師會幫你弄!”
“淩不塵!”蔚一涵見他又要轉身,急急叫住他。
“我”她咽咽唾沫,力持語氣平緩:“想打個電話。”
一定是想給雲振岩打!
熱燙的怒氣噴薄而出,淩不塵斷然喝道:“不行!”
“你不要太過分--”
“你再羅嗦,我就把你媽媽從高級病房調到最爛的病房去,沒醫生管,沒護士照顧,怎樣?”
淩不塵滿意的看她有怒不敢言,幹瞪眼的模樣,嘴角浮起一絲笑容,轉身離開。
隨手拿過一本書,他一屁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造型師“處理”完畢,就可以領著這個玩物出去。
他敢保證,今天晚上,一定會是她一生的噩夢。
在法國談生意的七天裏,蔚一涵的身影時不時的就跑在他眼前亂晃,一想到她這七天裏可能擔心想念的都是雲振岩,他就一肚子火,連簽下的過億合同,也沒能讓他開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