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埃文和魔術師艾伯特對自己恭敬地樣子,郝天心裏就如同三伏天吃了個冰鎮西瓜一樣的舒爽。
穩了穩自己的神態,郝天感覺自己可以裝的更囂張點,人嘛,膨脹起來之後就像喝完酒一樣。
喝酒之前,我家是XX省的,喝完就變成了XX省是我的,就連付賬都搶著來,誰要請客還會和誰急。
沒錯,這就是郝天酒桌上的狀態,所以朋友們都愛找郝天喝酒,無它,反正最後還是郝天付賬。
這樣的酒肉朋友交的多了,最後坑起來也沒心裏陰影,所以最後郝天終於是忽悠出去了三套房子。
什麼,錢不夠?
咱們都這麼熟了,我能宰你嗎?
來,信用卡了解一下,我已經幫你填完信息了,掃一下臉就行。
沒有購房意向?
嫂子啊,結婚可是人生大事,大哥要是買套房子,將來孩子也…,對,學區房!
這就是郝天當房產中介時用的套路,叫放長線釣大魚。
現在,郝天就想問問這幾個家夥不在某個鎮子裏演出,跑這荒郊野外來幹啥?
還沒等郝天開口,老埃文就哆哆嗦嗦的取出了那本筆記,快速的翻著,他想要找出取消這個可怕儀式的方法。
可惜,這本書實在是太殘破了,沒等他翻幾下,就嘩啦一聲散了架。
最後老埃文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盧克,這裏盧克最有發言權,因為他的後背上還有著當年因為嚐試禱文而留下的疤痕。
那一次嚐試,盧克失去了一根肋骨,卻得到了第二顆心髒,那是一顆不知道什麼生物的心髒。
讓盧克徹底的走上了超凡之路,再也不能回頭。
盧克收到老埃文的求救眼神,隻好硬著頭皮站了出來,摘下自己的頭盔按在胸前,對著郝天恭敬地行了個禮。
“尊敬的先生,我們隻是想要向您奉上祭品,以表達我們對您的虔誠。”
一邊說著,盧克一邊對著威爾伯特使著眼色,示意對方配合自己。
威爾伯特心裏抱怨著盧克將他也拖下水,隻好上前了幾步,從懷中取出一枚天藍色的寶石。
表情糾結的用雙手托著舉過頭頂,雙眼緊緊的閉著,生怕和黑霧中的那雙眼睛對上。
因為在記載中,因為看到不該看的而倒黴的家夥不計其數,尤其是多如牛毛的小教派中最為嚴重。
郝天看到他們的動作有些懵,看這幾人的樣子好像對自己非常忌憚。
於是郝天將目光從這個無趣的家夥身上移開,看向了老埃文,畢竟他才是主角。
而老埃文顯然沒有理解盧克和威爾伯特兩人的意圖。
此時此刻,他早已心亂如麻,慌亂中哪有時間去體會盧克他們的意圖。
對於一名占卜師來說,和一個古老的存在建立聯係或許是一件好事。
對於自己被趕出占卜師團體耿耿於懷的老埃文,沒有接盧克他們的話,而是對著重新看向自己的血色眼眸問道:
“偉大的存在,我想知道,如何成為一名真正的占卜家?”
一臉嚴肅的老埃文走到盧克和威爾伯特身前,擋住了來自郝天的窺視。
盧克聽到老埃文的話,差點氣昏過去,緊緊的攥住了拳頭,這個家夥還是對那件事難以釋懷啊。
也對,任誰看到自己的愛人為了自己去苦苦哀求別人都不會好過,更何況因為這件事,自己的愛人還被活活燒死在聖堂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