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少, 但是具體我就不清楚了。”傅央搖搖頭。
“這事你一定要卷進去?”
楚夏看著認真思考的程絮,其實並不想讓程絮卷入任何麻煩。
“舉手之勞而已啊,其實也不能算卷進去, 嚴家和孫家去找我爸了, 我讓我爸跟他們說我們不摻合他們的家事。”
程絮覺得自己這事做得特聰明,忍不住跟幾個人說了一下。
“忽悠完嚴家那邊後,我就讓尹蕭去找我家慈善機構提供的法律援助了,我打聽了, 她家這事走司法程序要簡單很多, 無非就是保證一下律師質量, 讓嚴家別搞什麼小動作就行,這樣我們家也不算摻合了,也能幫到她。”
事情都安排好了, 程絮其實並不覺得這事多難,證據確鑿,解決起來也很容易。
楚夏轉著桌子上的杯子,沒說話。
這次宴會結束就已經到深夜了,程絮換好衣服躺在床上,很快沉沉睡去。
在a市另一端, 尹蕭順利地聽程絮的話,找到了程家慈善機構, 申請了法律援助, 見到了程老爺子安排好的張律師。
溝通過後,一切都十分順利,讓尹蕭提著的心總算放下了些,自自己家出事後,尹蕭頭一次這麼高興。
自己回到臨時的出租屋, 尹蕭笨拙地給自己做了四個菜,準備了三副碗筷,她終於快要能拿回爸媽的東西了。
尹蕭正吃著東西,門口傳來敲門聲。
“誰啊?”
尹蕭走到門邊,小心詢問。
“物業的,來統計一下租房人員的信息,你這怎麼一整天都不在家?”
外麵的人還略有抱怨。
尹蕭沒住過這樣的地方,以為真的是自己給這裏的物業添麻煩了,還有些歉意,前去開門。
“不好意思,我……唔!”
剛打開門,尹蕭就看見了站在自己門口四個高大的男人,下一秒,她就被人用毛巾捂住口鼻,失去了意識。
——
程絮早上起來,和程老爺子一起吃著飯,說著說著聊起昨天的尹蕭。
“對了爸,你應該知道尹家和嚴家當初訂婚是什麼信物嫁妝什麼的吧?”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確實挺貴重的,聽說尹家給嚴家定娃娃親的信物是個古董,好像是什麼玉印什麼的。”
程老爺子不是很關注這些,看向旁邊的林管家,“老林,這你還記得嗎?”
林管家在程家也幾十年了,這些事情比程老爺子了解得詳細。
“當初信物是個玉印,特別罕見那種,將近三十年前就值上千萬,十年前訂婚宴,尹家給的嫁妝就更多了,十年前雖然尹家在走下坡路,但是畢竟就這一個女兒,而且家底豐厚,自然不會虧待,粗略估計,也得值幾千萬,折合到現在,肯定更多。”
林管家也知道程絮現在插手了尹家的事,不過倒也不是什麼大事,程絮樂意就行。
聽完林管家和程老爺子的話,程絮眉頭微皺,“這麼多?那嚴家給尹家的呢?”
“這就少多了,就算是在十年前,嚴家也還是高攀尹家,信物好像就是鑄了個金佛,到現在也就值百來萬,彩禮的話也不超過一千萬。”
林管家仔細回想了一下。
“也就是兩家是世交,尹家念在嚴家起步晚,並不計較,結果沒想到,到最後尹家竟然是折在他們這個好親家手上,嚴家落井下石,吃相難看,靠著吞並尹家一躍而起,要不然,他們連來參加昨天那個宴會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