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冉嚇了一跳，再一想，不可能的，像南翼這樣特殊的男人，她真見過的話一定會有印象。
幾人在包廂中一杯杯地喝著酒。
文冉能感覺到楚昊謙身上酒氣越來越濃。
這種喝法會傷身的。
她兩隻手繞過了他的肩，粉紅唇瓣貼在他耳邊，小聲地勸道：“楚昊謙，不喝了行不行？”
雷城耳朵尖聽見了，“喲”了一聲：“昊謙。你家小女人舍不得你了。”
楚昊謙拿出車鑰匙塞給文冉：“你一會兒開車就行了。沒事的”
雷城逗文冉，倒了杯紅酒推給文冉：“小妹妹，你要不要替昊謙喝一杯？”
文冉倒是不怕喝酒，可她剛要伸手接酒杯，還沒碰到，楚昊謙就搶了過去：“她喝酒，回頭車子誰開？”
說著還瞪了他們一眼。
那些男人就心照不宣了。
文冉抗議地在楚昊謙懷裏掙紮了一下，楚昊謙聲調沉下來：“老實點，你忘了我說過什麼對吧？”
文冉立刻閉嘴。
她這個人忘性不小，說真的已經忘了楚昊謙都對她說了什麼話，也不明白楚昊謙現在指的是哪句，不過總歸不會是好事就對了。
文冉陪他們到後半夜，窩在楚昊謙懷中要睡過去了。
南翼道：“今兒散了吧，昊謙，要在這兒開個房嗎？”
“不要緊的，你們走吧。”楚昊謙搖頭。
等他們都離開了，文冉就從楚昊謙腿上爬了下來，把楚昊謙手臂舉到自己肩頭：“要不要我扶你？你搭著我走好了。”
楚昊謙酒量真好，她想，都喝了這麼多杯，意識還沒有錯亂。
而且他也不要她扶，自己撐著桌子慢慢地站起來：“我能走的。”
可他一直沒有挪動步子。
文冉忽然頓悟，有些愧疚地蹲在他腳下：“是腿麻了？真對不起，都是我坐的！我給你按摩一下好不好？”
她柔荑一下下地按著楚昊謙的腿。
他這次沒開口拒絕。
等他腿終於不麻了之後，就自己邁步往前走。
文冉跟在後頭，時刻注意著他跌跌撞撞的身形，用他給的鑰匙打開了車門，沒有讓楚昊謙坐在副駕上，而是直接把他扶進了車後座。
他也該休息一會了。
楚昊謙酒品倒是跟酒量一樣好，躺在後座上非常安靜。
文冉擔憂地望了望一眼，駕車回到了公寓，探身問：“楚昊謙，你怎麼樣？”
楚昊謙立刻從淺眠中清醒過來：“我很好。”
文冉伸手扶楚昊謙：“別逞強了！剛才喝太多吧！現在是不是難受得緊？”
楚昊謙不以為意地戲謔道：“你是在關心我嗎？”
文冉扶他進了公寓房間，腦門上已浮現出一層細細的汗珠。
楚昊謙一屁股坐到浴室門口，抬頭看著文冉：“你幫我洗澡吧。”
他全身散發出慵懶的氣息，令文冉無法拒絕，隻能無奈地撓了撓頭：“那我幫你放水。等你泡好了我再給你遞浴巾。”
替他洗澡是什麼意思，她也清楚。
然而叫她主動伸手去脫他的衣服，把他身體盡收眼底，光腦袋裏想一想，她臉頰就發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