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變著法子“收拾”落文冉,落文冉心裏的渴望開始放大,心裏微微的期待著什麼,然而此刻男人卻不動了,跪在落文冉腿間,抓著落文冉的腳踝,嘴角勾起,眼神戲謔。
落文冉氣急,想一腳踹過去,然身體裏蠢蠢渴望讓她無法找回冷靜,她嚶嚶哭泣著望向男人,淚眼巴巴道:“楚昊謙,我好難受。”
男人附在她耳邊欠扁地問道:“我該怎麼幫你?”還故意把聲音壓低,壓出了一種暗啞,落文冉心裏的渴望也增加了幾分,卻死死咬著牙不願意讓他得逞。男人挑眉,又使出渾身解數撩撥了一番,落文冉再也沒耐性招架,腿緊緊纏住男人的腰,像是抓住一個救命稻草一般。
感受到她笨拙的動作,男人忍不住輕笑,不忘逗弄:“這麼急著我要你?”
落文冉狠狠瞪著明知故問的男人,索性咬咬牙,想要掙紮出去,被男人扳回去,微微一用力完成攻城略地。
猝不及防的一下子貫入,落文冉痛得叫出聲。
男人停下動作,輕聲安撫她的情緒,等她緩過來,才慢慢開始動作,讓她適應他的節奏,室內滿是旖旎,叫聲連連。
最後落文冉累得癱到男人的身上,動都懶得動,四肢像是被人狠狠敲打過,一絲力氣也沒有。
“抱你去洗澡?”男人將她擁在懷裏,一下一下輕撫著她微微汗濕的頭發。落文冉搖搖頭,她現在隻想睡覺,太累了。
這一覺直接睡到半夜,醒來睜開眼,鼻尖縈繞的還是男人的熟悉的味道,那種感覺,無比安心。
落文冉一旦醒來,就很難入睡,但男人手搭在她腰間,她不能隨意動,隻好維持側身的動作,安靜地看著男人。
第二天清晨,楚昊謙醒來,摸向床的另一邊,冷冰冰的顯然人已經起床已久。
一個鯉魚打挺下床,套上長褲,走到客廳,開放式廚房裏的忙碌的身影一下子攫取他的注意力。
落文冉穿著寬鬆的及膝長T恤,腳踩著不甚合腳的棉質拖鞋,在廚房裏準備早餐。煎好糖心蛋,放到三明治上麵,落文冉還細心地用番茄醬在麵包上畫了一個心形。
正成就感爆棚地欣賞自己的“作品”,一雙手從腰間插入,楚昊謙從身後擁住她,下巴搭在肩膀上,聲音慵懶,帶著點笑意:“好香。”
落文冉得意地挑眉,捧起盤子:“快去刷牙洗臉,等你吃早餐。”
男人擁得她更緊:“你親我一下才肯去。”
落文冉踮起腳親了下男人的臉頰:“好了,信守承諾去吧。”
男人滿足地揚起嘴角,抬手捏了捏落文冉的耳朵,信步走去浴室。
落文冉把早餐端去餐桌,坐在椅子上等待。男人很快洗漱完,過來和落文冉共進早餐。
清晨的陽光透過薄如蟬翼的白色半透明窗簾落在兩人身上,安靜美好。
吃完早餐,楚昊謙要去上班了。上班之前,再三叮囑了落文冉出去的話要向他報備,家務有傭人做,她隻需要待在家裏玩就可以了。落文冉乖乖點頭,推著他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