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白冰羽,不僅連落文冉覺得憂心,就連楚昊謙也覺得十分憂心。也不知道她和肖辭什麼時候才能夠冰釋前嫌,破鏡重圓重新在一起。
“肖辭也是個木頭腦袋,這樣就放棄了嗎?”落文冉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激動的事情了,抓起身後的公仔就狠狠地砸向楚昊謙。好在楚昊謙反應靈敏一把抱住,這才免於被砸的疼痛感。
他心有餘悸地將公仔放在臉前擋著,隻露出一雙烏黑的眼睛盯著落文冉看。她仍舊在氣頭上,雙頰鼓鼓的,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好像恨不得把肖辭給抓過來大卸八塊兒一樣。
“喂,你男人在你跟前呢,你怎麼還有空想別人?”楚昊謙可不幹了,他將手裏的公仔扔給了落文冉,十分別扭地將腦袋別到了一旁去,眼睛裏頭滿是氣惱,也不知道在看什麼發呆。
難得見楚昊謙吃醋的樣子,落文冉不禁被他給逗得大聲笑了起來。而聽見她還在笑,楚昊謙回過頭來更是氣悶,扶著她的肩膀十分認真地說道:“不許笑。”
落文冉抿嘴巴忍住了笑,可是眼睛裏頭仍舊帶著笑意,在楚昊謙看來惱人的很。他彎下腰,在落文冉驚恐的目光中吻上了她的柔軟的紅唇。
隻不過一個淺淺的吻,卻讓落文冉有種輕飄飄的感覺,她哭得自己好像要飛起來了,大腦興奮的一片空白。脖子處有股撩人的熱氣,她忍不住縮了縮,卻突然聽見他富有磁性的聲音:“這是對你在我麵前想別的男人的懲罰。”
落文冉真想給他一個白眼,明明隻是擔心白冰羽,這才順帶想起肖辭的而已。不得不說出,楚昊謙這個人的占有欲也未免太強了吧?跟這樣下去,她還敢想別的男人了嗎?
扁扁嘴,本來想跟他講理,誰知道他卻又吻上了自己的唇。和上一次不同的是,這一次他索取了一個**的長吻。直到落文冉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他才依依不舍地放開她的唇。
結束之後,他慵懶地趴在落文冉的肩膀上,連帶著聲音也有些懶洋洋的:“還敢分心?”說話的時候,其實他的嘴角還帶著笑。他知道落文冉是擔心肖辭,可心裏頭就是覺得不舒服。
不過畢竟是兄弟,該幫的時候還是要幫的。再說了,如果不是為了他,肖辭也不會攤上這個事。說到底,還是當初他幫肖辭惹下的孽緣。如今肖辭孤立無援,他不幫誰幫?
長長地歎了口氣,楚昊謙便滾到了床上,望著白花花的天花板發呆。之前一直想著怎麼求落文冉原諒,倒還真沒有太關心肖辭的事怎麼解決。
兩個人在床上安靜地躺了一天,下午的時候落文冉突然心血來潮,要做一頓燭光晚餐。楚昊謙還以為她是想跟自己共度美好的夜晚,屁顛屁顛地跟在她身後忙了一晚上。
等所有東西都弄好了以後,楚昊謙就準備拉著落文冉上桌,但卻被她一把推開,還提高了嗓音,看著他十分生氣道:“長點兒心好嗎?你想吃哪裏下次我請你,這可都是為了白冰羽和肖辭做的,你可別毀了。”
一番教訓之後,落文冉便攛掇著楚昊謙打電話喊來肖辭,而她也打電話催白冰羽下班快些回家。總算等到了兩個人都來了,但是沒想到的是,兩個人居然是同時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