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體越來越不好了,我希望你救救她。”現在,在古白麵前他是朕也不稱了,乾少卿麵色凝重,他始終的愛著這個女人,雖然這個女人就連在夢中也將他恨得牙癢癢。
乾少卿也不知道她的身體是哪裏出了問題,那天清晨醒來,他是被心柔急促的咳嗽聲吵醒的,她不緊咳而且吐血,當時把他嚇得坐在床上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這麼多年來,他是一直知道她身體不怎麼好的,可是在秘室時他是盡量給她最好的一切,卻沒想十幾年來的暗無天日卻讓她的身體日益惡劣下去。
古白走出殿外,他道:“我會救她的,可是你得給我時間。”
古白想殺了乾少卿,可是殺了他又有什麼用,當年他也是幫凶的,林家被誅,他是知道真相的,而且他手中也證明林家清白的證據,可是後來他卻沒有說一句話,她那時仍是將他當做朋友,就算冒死也將孩子送上峰上去,交給他撫養。
“你還是這麼美。”
古白走上前去,就像是看著自己珍愛的東西又回來了一樣,心柔毫無反應,她給不出任何反應,古白麼?她怎麼能不認識,曾經自己最信任的朋友,可是依然是和那個惡心男人害死自己夫君的人是一夥的。
當她聽見乾少卿與馬漣漪的話,心柔在一次被他們逼上了絕路,她快崩潰了,她差點跳進井裏,是乾少卿將她給扯了回來。
馬漣漪說:乾少卿是你與古白害得林家滿門抄斬的,就像殺我們馬家一樣。
馬漣漪說:你說你愛她,可是你卻害死了她的丈夫,甚至還要害她的女兒!
她不認識自己了,這樣也好,這樣一看倒是讓古白對她的治療有了一些輕鬆,當年的事他並不是有意的,隻是當年如果他說出來,想必他自己的家族也會遭受滅頂之災,因為林家的案子牽連太多太深。
乾少卿這次也是迫不得已才請古白下山來的,其實他是非常不願意留下任何知道林家人還活在世間的消息被其他人知道的。
“她的身體是怎麼了?”乾少卿知道,心柔的病好後,古白是留不下的,大概古白也是知道他的想法,可是為什麼他還要救她呢?
乾少卿想到一個理由,他心裏自愧不如,看來他才是愛著她愛到了骨子裏去。
“她的身體因為常年困在秘室之中,現在的狀況很不好,我建議讓她每天都要出去走動走動,在配合食療,希望能夠日漸好轉過來。”
古白說道,隨後看了乾少卿一眼,歎了一口氣:“你是如何能狠下心來將她囚禁十幾年的,對一個正常人來說,這根本就不是人過的日子啊。”
乾少卿沒話說,他心中也是愧疚的,自然是反駁不出一句話來的,而且他也不知道如何去反駁古白的話。
“怎麼救她?”乾少卿現在最關心的是這個問題——這個夢不可以親手毀在他手中,如果毀了這十幾年計劃的到底還有什麼意義。
“給我寫時間。”古白說道,調養一具已經被毀壞得那麼差的身體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北楚——冼幽是在與乾琦華談話後的第五天收到了古白的信,信中古白告訴她不用擔心自己,他已經下山去了其他地方尋找藥材,所以她不需要擔心自己,冼幽看了信後也放心下來,也沒在跟乾琦華提回鳳雪峰的事了。
乾琦華清晨去軍營之時,正趕上軒轅杉回來,乾琦華還沒叫人進來,軒轅杉就已經急衝衝的進了帳中來,帶來了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就是招兵的人數已經超過了三十萬人,壞消息是這其中招來的人大多數是不服管教的,因為常年生活在塞外,生活習慣也已融入到了異族的飆悍作風之中去,如果想要調教可能需要費很多時間。
這點來看乾琦華是不擔心的,現在最主要的是如何將山中開采到了礦產運出北楚的大山之中,軒轅杉知乾琦華在煩什麼,他道:“你可知道北楚西麵有一條大河,下遊直進入海口,上遊能直通南上,進江南富庶之地,隻可惜這麼多年來因為河流湍急一直未被人知曉。”
“你是如何知道的。”
軒轅杉忽然得意一笑,道:“小爺喜歡到茶館裏去聽這的老人們講故事,還知道這條河有一個很美的名字。”
乾琦華道:“什麼名字?”
軒轅杉嗬嗬笑道:“月亮河,名字雖美,可是河水卻是異常凶猛的,要想過去河對岸,必是要等水流淺下來才可以的,可這一年幾百天,隻有那一兩月時間水流不急的。”
“你的意思是?”乾琦華滿眼狐疑的看向軒轅杉,也不知道他心了打著什麼鬼注意,軒轅杉卻在這時忽然又笑了笑,他彎下身,拍了拍乾琦華的肩膀,故作神秘的說道:“我們將這條河開鑿成運河,往後自會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