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白忽然輕喚一聲,他的手也伸到了外麵來,可是馬漣漪卻連看都沒看一眼,可她的一隻腳踩了上去,“古白,你還真是得寸進尺,我可不是那個女人,我是你,她是她,也許她可以任你們為所欲為,可我不是,我馬漣漪就算做在多錯事,我馬漣漪還是我馬漣漪。”那隻驕傲的鳳凰,那隻隻能將人踩在腳下的欲火重生的鳳凰!
她走時,古白忽然喊道:“漣漪,不要做傷害自己的事!”
軍營外——慕容嘯月軍中士兵生病的事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了,馬車旁冼幽在山的囑咐慕容嘯月被在讓士兵去到冰湖邊取冰化水喝了,慕容嘯月連連道好。
這件事後,乾祁燁已經派人在山上引了雪山上那天池湖中的水下來,那這樣士兵現在就能喝到天池湖那甘甜的湖水了,冼幽也覺得乾祁燁這次想得到是周到。
“嘯月,你的藥我已經熬好放到你的帳中去了,你可記住了要喝。”冼幽在三叮囑,而慕容嘯月這幾日也是累的,所以是自己的那份藥也忘喝了。
就因為這件事,冼幽還特意調製了能防止蟲卵的藥給士兵分發下去喝了,這樣士兵身體內也就有了抵抗蟲毒的東西了,其實藥很好找,湖邊到處都是,冼幽也沒費什麼心。
“是,嘯月知道,多謝嫂嫂。”
“哪的話。”
說完,慕容嘯月是伸手就去扶住冼幽,想將她給扶上馬車,卻不想剛一碰到冼幽的袖口就被乾祁燁揮手打下了,乾祁燁還橫了他一眼,橫得慕容嘯月混身冒火,看著馬車遠去,他才跳著喊了一句:“稀罕啊!”
這件事算是完了,可是幾日後卻又發現了另一件事情,那就是運河的第一個堤壩潰堤了,死傷無數,就是這樣冼幽又去了壩上醫治傷員。
書房之中,乾祁燁一臉沉鬱的看著桌上的傷亡人數與損失,剛才已經拍了一次桌子了,軒轅杉現在也不敢在去觸怒他,雖然軒轅杉知道乾祁燁這次是把一切的意外都怪到了諸葛曉清身上去,可是軒轅杉也不敢現在為她說什麼好話。
“自己看看。”乾祁燁將文卷中的損失全甩給了軒轅杉,“這次又說要改道,第一次我依她,多花了幾百萬兩銀子,我不跟她計較,這次竟然還要改,又是幾百萬兩銀子,她真以為本王的銀子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
乾祁燁怒道:“軒轅杉這次我不管,你必須給本王解決這件事,不然本王立刻讓那死丫頭滾蛋!”
“人可是你千裏迢迢給找回來的。”軒轅杉了無生氣的說了一句,將那些文卷給扔了回去,下句他說道:“這次是意外你又不是不知道,第一個堤壩距離我們開采寶石的山不過十裏,她並不知道,可是我們知道每天炸藥炸,山體內部已經被炸空了,怎麼會沒有影響。”
“那你是在怪本王嗎?”
“那倒不是,不過我倒有個好辦法。”軒轅杉說道,見乾祁燁臉上有了些好奇才繼續開口說道:“既然堤壩不穩,那我們就將山中的那些碎石給全部運出來,以鑄牢它,如何?”
乾祁燁倒是覺得這是個好辦法,可是這——“本王可沒錢。”這又得花不少錢,雖然他是決策者,可是錢是軒轅杉一直在管的,而且憑什麼讓他為諸葛曉清那丫頭買單,而且乾祁燁知道,一遇到諸葛曉清的事,軒轅杉就會頭腦發熱,所以不趁現在狠狠敲下去,更待何時呢。
軒轅杉歎息了一聲後說道:“前幾天字山中開采出一條寶石脈出來,這山當初本就說好了的,我有一半,這樣吧,我將自己今年在山礦中占的那一部分全拿出來做這次重新的費用如何?”
“這倒是好。”乾祁燁早就笑臉迎人了,軒轅杉走時,乾祁燁又勸了他一句,他說諸葛曉清那丫頭看似已經放棄了,乾祁燁勸他也放手算了,這樣纏下去也沒什麼意義。
軒轅杉卻對他說,“如果能放棄我早就放棄了,你看我這麼些年認定的東西,主動放棄過嗎?”乾祁燁想了想,這倒是真的沒有,所以他也就不在勸了,隨他們怎麼做去吧。
堤壩成片的白色帳篷就像是雨後拔地而起的一排排竹子,冼幽站在其中,身後許多軍一聲仍在忙碌著,營中人手不夠,光是傷者就數百人,還有陸續救出送來的,乾祁燁還征調了城中的大夫進營,一同給傷員治療。
冼幽身邊有小月幫自己的忙,其實也沒那麼累,隻是她剛生產不到三月,所以身子也還是虛的,所以有時她還需要治療一陣後在休息一會兒。
小月看得揪心,“王妃,不如我們先回去吧,你看你累得都不成樣子了。”
冼幽揮手,道:“我沒事的。”
夜,好不容易能睡下休息了,可就在這時冼幽忽聞到帳外傳來一陣悠揚婉轉悲傷的笛聲,她是被笛聲吸引出去的,小月那時也回帳休息了,她身邊隻有暗處的幾名暗衛跟著,冼幽來到江邊,見到的是一位美少年手執眼笛,身著白袍站在江邊。
“小公子,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回家去。”看那美少年的樣子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倒是與家裏那乾祁樺差不大的歲數,這兩年祈樺倒是成長了不少,前些日子已經進了軍營之中鍛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