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也隻是知曉王爺喜歡一個女子死於非命,而隱約得知是與冼幽王妃的父親有關聯,所以王爺才這般痛恨這王妃的吧。
“那就是有了?還不趕緊說了出來?你們居然敢這麼狂妄,人是王爺的,心裏念著的卻是情郎,你們讓王爺情何以堪啊?我作為他的妃子,也不想見著這般的事情發生在這個王府啊。”
她作勢用著手背拍了拍手心,緊蹙眉宇,心涼地道。
“哎呀,看來我得將此事與王爺通報一聲才是,居然有人背地裏給他戴綠帽子啊。”說罷做樣端起了茶碗喝了一口。
媚姨娘急了,“王妃,別啊,奴婢不願離了王爺啊,奴婢回娘家的時候,即使是見了往前的那位,但大家也是微微點頭過了去啊。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啊,是清白的啊。”
冼幽哦了一聲,“你們沒聽過清者自清嗎?怎麼都說起自己的不是了啊?”冼幽真真是奸詐,明明是她套的話,現在卻可以說得這般風輕雲淡的。
那姨娘們可謂是打了牙齒往肚子裏吞啊,咬牙切齒地望著冼幽那欠抽的臉蛋,有她這般糊弄人的嗎?
“王妃……”
姨娘們疊聲喚著王妃,麵頰上可謂是沁出了密密的細汗。
冼幽良久才緩緩道,“本王妃最近正在籌備開個產業,可是欠了點什麼,你們若是能幫我這個忙,你們舊情人之事,我定不會與王爺說了去。你們若是不幫我啊,哪天我和王爺一個爭吵起來,說漏了嘴子,後果不堪設想啊,你們好生想想吧。”說罷用著眼風睨著跪於地兒上的姨娘們,嘴角兒勾勒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媚姨娘嚇得一個激靈,連忙道,“王妃,您請說,什麼事情我都願意做,甚至可以將自己多年來的珍藏送了王妃做個開業禮啊。”嘴兒上雖是這麼說,但是心像是被剜了一塊肉似的,痛得她直捶胸頓足。
冼幽怎麼不知道她們的心理呢,這古時的女子,多女伺候一夫,想必也是私底下收了些私房錢,哪天也好用得著的,這麼辛辛苦苦攥起來的銀錢,就這麼被王妃拿了去,著實是心痛不已的。
也罷也罷,她的目的也不在這裏,她隻是想通過她們招攬一些人罷了。
可想而知,這古時的女子啊,腦筋極為的單純,即使是嫁了人,但是心目中的曾經,雖然無了瓜葛,但甚是害怕被人揭發了出來的。
這個王妃,到底是怎麼知道她們的過去?真真是神通廣大啊,這不得不讓她們堤防起來心思。
冼幽起身來回走了幾步子,良久後才道,“我的店裏頭不正是欠著些夥計嗎,你們每人都給我尋那麼兩個有一門技活的長得標致的男子,我店裏頭正缺人手。”
說罷目光落在她們的身上,“你們可願意幫我這個忙?”
“幫,幫。”隻要王妃不將舊情人之事與王爺說,這點忙,得幫,得幫的。
姨娘們出了東苑後,邊走著邊念念私語。
“這王妃要我們給她尋著些有一門技活的男子,是作甚?”媚姨娘擰著眉頭低低地發問著,也不知她們聽著去了沒。
那身著一身青色小襖的姨娘,抹了一把額發,眼裏盡是不屑,“這王妃可真是囂狂啊,想當初我們待她那麼仁慈,現在卻得被她玩了起來,這世間啊,人著實不得太仁慈啊。”仁慈隻會落得與她們一樣的下場,早知道如此,當初就理應將她往死裏去整。
“這外麵謠傳啊,這王妃隻是被一些狐臊味的狐精上了魂,一待那魂一散,王爺便再是我們這姐妹兒的了。我倒要看看她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這些時日,唯有忍,忍,忍,除了忍,還是忍。
哪天不將王妃再次折磨得死去活來,她們真的是無法在這王府裏頭立足了,天天得提著嗓眼兒過日子,著實是惶恐。
嗬嗬,這些都是姨娘們暗自遐想罷了,恐怕這輩子,隻要有冼幽在這世間一日,她們便一日也沒得有個翻身之地。
“這府裏頭多的是苦力,王妃怎麼不讓這下人去辦了此事,怎麼還得在外邊找什麼有一門技活的男子?”真是猜不透這王妃的作風,不單止行為舉止不同常人,還竟做出一些讓人費解的事情來。
“葵妹妹啊,我們就無須在這亂瞎猜了啊,若是被傳了去,我們又得沒好受的了,王爺現在課是將她寵上了天兒去啊,哪有我們說話的份兒啊?”這老天真的是不開眼啊,居然被這麼一個虛偽的女子當道,真的不知是什麼世道啊。
“這王妃開的是什麼產業啊?往前怎麼沒聽說過此事的啊?那王爺怎麼一個說法啊?”
“哎呀,我說妹妹啊,你難不成還沒有收到風聲嗎?王妃要與王爺斷了夫妻關係啊,條件是王妃得給王爺三百兩黃金才可以贖回自由身啊。”媚姨娘白了一樣葵姨娘,說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
“哎呀,這還是東苑的地盤呢,我們回媚姨娘的別苑說去,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妹妹們且聽媚姐姐一一道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