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丹橘計算著腳步上了樓。
快到二樓的時候,她抬眸看到正從書房出來的厲歲寒。
“我回來了。”她說話的聲音很小。
江丹橘沒想到會正好和厲歲寒碰個正著。
厲歲寒用眼睛的餘光瞟了她一眼,進了臥室。
“我今天下午去出差了,所以才回來這麼晚。”江丹橘道。
她能感受到臥室的氣壓很低。
江丹橘試圖解釋,緩解一下氣氛,不然兩個人在房間裏都很難受。
“你是出差了,還是去見別的男人?”厲歲寒冷冷的來了一句。
江丹橘睜大黑白分明的眸瞳,盯著厲歲寒,認真的聽著他所說的每一個字。
他應該是看到厲歲年送她回來,可是那是他的哥哥,他是在懷疑她和自己的哥哥嗎?
“你什麼意思?有話說清楚。”江丹橘道。
“電話不接,深更半夜被別的男人送回家,還有什麼不清楚的。你要記清楚,你現在還是厲太太的身份。”
江丹橘快被厲歲寒的倒打一耙氣死了,“既然你認為我是你的太太,那深更半夜,自己的太太沒有回家,你都不會擔心嗎?”
“我為什麼要擔心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厲歲寒道。
江丹橘看著厲歲寒英俊冰冷的一張臉,越發的猙獰可怖,帶著一股肅殺之氣,她便不想再多言語。
“從今天開始,我睡客房吧。”
江丹橘說完,轉身要離開。
“回來。”厲歲寒一聲怒吼,嚇得江丹橘一個哆嗦,停住了腳步。
“你還要怎麼樣?”她道。
“既然還知道是我的太太,就要知道自己需要盡夫妻之間的義務。”
厲歲寒一把拽起江丹橘,將她推倒在床上。
“厲歲寒,你瘋了?”她被摔得生疼,恐懼都寫在了臉上。
江丹橘掙紮著要坐起,又被厲歲寒抓住衣領,男人靠近她,似乎在她身上尋找著別的蛛絲馬跡。
望著女人一雙噙滿淚水的眼睛,一臉的委屈倔強,男人內心升起了一點點的憐憫。
厲歲寒的眼神晦暗,江丹橘猜不出他的心思,又怕他亂來,她現在隻想從他的手下逃開,便說道,“既然覺得我水性楊花,就不要因為我髒了你的手,我隻是你名義上的太太,以後隨便你找什麼女人,我都不會過問。”
厲歲寒痛恨婚內出軌的人,小時候就看盡了父親對母親所做的一切。
他不信什麼愛情,所以當初爺爺讓他結婚,他就答應了。
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會愛上任何人,和誰結婚都沒有差別。
但他從未想過出軌,如果出軌,就背叛了自己當初的信仰。
江丹橘的話,使得厲歲寒愈加變本加厲,將她重重的移在身下,“不要把別人想的和你一樣。”
厲歲寒粗|暴的將女人的衣服拉開。
江丹橘在他身下像是條個泥鰍一樣掙紮著道,“厲歲寒,求求你,今天不行。”
女人越是掙紮,男人的征服|欲,越不會讓女人得逞。
“你現在知道求我了,之前你都在做什麼,為什麼不早點想到,做了事情,是要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