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綰是在派對開始的時候,才知道盧卡斯竟然邀請來厲歲寒。
按照厲歲寒的性格,本來為了兒子能暫時把這口氣給咽下來的,這次送請柬給他,簡直是用火來拱他。
想必今晚要出事。
她有點不安。
盧卡斯見到金綰心神不寧的樣子,走過去道,“我們遲早要正麵麵對厲歲寒,一直逃避也不是辦法,我想今天晚上是個最好的時機。若是今天晚上請他過來的話,你還能順利離開白城,否則,我覺得厲歲寒不會輕易放你走的。”
“厲歲寒應該知道了他的兒子的事情,是我在背後做的。
我知道即使我告訴了厲若辰,讓他對爹地保密,小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說漏了嘴。
所以我才想著盡快的離開,我怕到時候厲歲寒咽不下這口窩囊氣,不但會逼著我們把房子交出去,還要再賠上一筆,讓我們損失慘重。”
金綰不得不擔心。
怕是晚上的派對,不能順利的進行。
或者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她不能離開。
金綰沒有什麼時候,能像今天晚上,這麼迫切的離開。
自己回來之前計劃的事情,基本上已經滿意完成。
實在是沒有留在白城的任何理由了。
她要永遠的和這個城市說再見了。
所以,才會答應盧卡斯參加今晚的派對。
正好也是最後的機會,為鬱家正名。
所以,這件事情隻有她來親自做,才能安心離開。
現在路卡斯竟然把厲歲寒叫了過來,真的是不怕事情鬧大。
她一直都很不安。
實在難以預料晚上,會發生什麼事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眼看了就到了晚上7點鍾。
派對的時間,馬上開始。
盧卡斯通過白城的商會,邀請了全白城商界的人士,來參加排隊。
白城人也是非常敏感。
消息靈通的人,已經知曉了鬱氏大樓掛牌的事情。
對於晚上的派對,更是充滿著期待。
到底是誰在鬱家做了這麼多的事情。
在白城隻有老一代的人,才知道以前鬱家的輝煌。
在鬱家老爺子鬱襄去世之後,連鬱家的大女兒,也早早的離開了,隻剩下老太太,還有一個年幼的我外孫女,後來鬱家所有的一切都改姓為江,更是令人唏噓不已。
就在白城的人都已經快完全淡忘了鬱家的時候,突然鬱家的名號,又出新出現在白城。
所以,很多人已經早早的準備好,要來鬱家的老宅別墅,參加這個派對。
盧卡斯自有考慮。
這次他跟著金綰回來,一個是因為他要在金綰的身邊,保護她,為她做幫手。
還有一點,當年金家簡直是逃亡到歐洲去的。
雖然這些年來,金全從來不讓他過問舊事。
但是,盧卡斯知道,當年金家在白城受了莫大的委屈。
那個年代,若不是迫不得以,誰願意背井離鄉。
特別當時的金家在白城,地位顯赫。
這些當然都是盧卡斯在背後默默調查的。
因為他特別的好奇,當初金全為什麼不讓他回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