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先生,怎麼想起來問過去的事情了?”林雲問道。
“林老,您是否還記得,前幾年發生的鬱家的外孫女,這裏慘死的事件?”
終於問到了金綰這裏。
林雲的心不由的一提。
若是問鬱莞的話,那還好說。
可是問到了當初江丹橘的死,當初做的也不是天衣無縫。
要是厲歲寒真的鐵了心的,要去查找當年的真相的話,早晚要被查出來。
看來,他知道的一定不少。
也許剛開始從鬱莞的問題開始問,隻是一個引子而已。
“那件事,我確實聽說了,是關於厲太太事情嗎?”林雲道。
然後又加了一句,“生死有命啊,你也不要一直活在過去。”
厲歲寒經常來青檸鎮上,這件事大概整個鎮子上的人,都清楚。
林雲也不能佯裝不知道。
“是的。我查了下我太太,根本就不是鬱家的大女兒和江磐所生。”
厲歲寒淡淡的道。
林雲一下子有點緊張了。
就連端著茶杯的手,都抖了一下。
茶杯的蓋子和杯子,磕碰了一下,發出了一個刺耳的聲響。
厲歲寒當然是看在了眼裏。
當下就明白,林雲一定是在故意瞞著他什麼事情。
林雲很快調整了自己,笑著道,“年紀大了,不中用了,連杯子都快端不住了。”
厲歲寒沒有接話。
他也知道,本來他就不是會說場麵話的人。
剛來的時候,已經是努力表現的十分的謙卑了。
現在也快裝不下去了。
兩個人都在思忖著,如何應對對方的話。
“林老,您現在自己還能刨地,身體應該不錯的。”厲歲寒道。
林雲想要轉移話題,好像在厲歲寒麵前,都是徒勞。
“關於鬱家的人,我還真的不是很清楚,畢竟那個時候,金家和鬱家,真的沒有什麼交集。”
“我懷疑我太太的親生母親,就是鬱家的人。”厲歲寒直接道。
在他看到鬱莞的雜誌封麵的時候,直接告訴他,一定是和江丹橘有關的人。
以前他倒是見過,將江丹橘養大的那個鬱家的大女兒。
倒是沒有這種感覺。
但是看得出,她們確實是一家人。
隻是江丹橘和鬱家的二女兒,簡直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
所以,他想來找林雲來求證。
他不是沒有想過,大概是金全過去太愧對莞了,所以才會回來照顧她的家人。
這也可以解釋金全,為什麼會對鬱家人這麼好。
作為男人,他可以理解。
隻是又覺得很奇怪。
為什麼先出現的是盧卡斯,然後是金綰,最後才是金全。
厲歲寒現在才想起來,他從來沒有見過金全的太太。
也沒有聽盧卡斯說過他的母親。
真的很是奇怪。
因為他自己就從來不願意,在別人麵前,提起自己的家人。
當然,特別是別人的隱私,他從來沒有關注過。
這時候,才晃過神來,從來沒有見過金家的女主人。
“金太太沒有回來白城嗎?”厲歲寒問道。
林雲咳嗽了一聲。
“厲少,我現在已經不是金家的人了,自從金家老爺子離開之後,我就沒有再過問過金家的事情,隻是前一段時間聽說金全回來了,我回去看望一下,畢竟我是一直看著金全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