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綰回到了金家,就讓家裏的傭人給盧卡斯做醒酒湯。
她知道厲歲寒一定是在哥哥這裏聽到什麼,不然不會直接問她,那麼多的問題。
盧卡斯本來就在厲歲寒的房間裏,已經睡了一段時間,再加上喝了醒酒湯,很快就清醒了許多。
“你怎麼去見厲歲寒了,你不知道,他剛從青寧鎮回來,正有話要問你呢。”
盧卡斯揉了揉腦袋,他現在雖然是清醒的,但是頭還是有點疼。
“他讓我去喝酒,正好我在這裏也沒有什麼朋友,就想著出去發泄一下。”盧卡斯如實道。
金綰知道,盧卡斯最近確實是壓力很大。
基本公司的事情,全都壓在他一個人的身上。
再加上,他本來就不是在白城長大的,所以生活在白城,是有很多不方便的。
他和妹妹,還有父親,都不一樣。
他們都是從小就就在白城長大,對這裏的感情縱然是不同的。
盧卡斯倒是從來沒有和金綰說起過,他在這裏是有點孤獨的。
許是因為事情太多的原因,根本沒有時間找一個放鬆的出口。
在這裏,除了金家的人,也就認識厲歲寒。
所以被厲歲寒一叫,他就出去了。
但是金綰問他,有沒有對厲歲寒說過什麼話。
盧卡斯又不傻,肯定是沒有把金綰就是江丹橘的事情,說給厲歲寒聽。
“我沒有說任何關於你以前的事情,他應該還不知道,要是知道了,應該會直接來問你的吧。”
盧卡斯覺得要是他的話,一定是會在第一時間問個清楚。
可是他不是厲歲寒。
金綰覺得有時候,厲歲寒的性子,實在是摸不透。
真的不知道他究竟知道了多少。
他們畢竟真正在一起的時間,並不是很長。
再加上已經很多年沒有在一起。
很多人和事情,早就已經改變了太多。
就是她自己,也和以前的江丹橘,有很大的不同。
不然即使是她的容貌改變了很多,但是很有很多東西,是永遠也沒有辦法改變的。
隻要是有心的話,總是會發現端倪的。
她之所以,盡量不和時嘉接觸那麼多,就是怕她,應該會很快發現自己。
因為她們之前是無話不說的朋友,甚至比和厲歲寒的關係還要親密。
但是厲歲寒不一樣,說起來,他們接觸的也不少。
隻是金綰早就已經做好了防備,在他的麵前,故意裝成,和以前完全不一樣的樣子。
就是要和厲歲寒以前的喜好,反著來。
這樣給厲歲寒一個不好的印象。
人的第一印象很難改變。
厲歲寒在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還有接下來的很多事情,都讓厲歲寒很是生氣。
所以,厲歲寒從來沒有想多了解這女人。
對於一個自己討厭的人,一定是避而遠之的。
不然實在是跟自己過不去。
再加上金綰是盧卡斯的妹妹,既然是朋友的妹妹。
自然多少還是有點信任的。
反正就是一種複雜的想法,讓厲歲寒從來沒有注意過金綰,去了解她要做什麼。
在他的眼裏,不外呼是有錢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