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嘉簡直是要趴在了那副琵琶圖上看。
她順手,就把畫給拍了下來。
不管怎麼樣,這種畫法,她一定是在哪裏見到過。
隻是現在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隻好先拍下來,回去再慢慢的研究。
就在時嘉把手機剛收好的時候。
金綰就過來了。
她是讓時嘉回去客廳的。
剛才為了方便,讓張一民和金全說話。
金綰就把時嘉給帶出來隨便走走,不曾想就來到了偏廳。
這裏很明顯不是招待客人的地方。
很明顯,金綰並沒有拿她當外人,帶她來這種地方。
時嘉還覺得自己確實有點卑鄙。
竟然偷偷的拍下來照片。
實在是辜負了金綰的好意。
隻是,她就是這樣,不弄清楚的話,實在是不甘心啊。
她對於金綰一直很是好奇。
在金綰的生平介紹裏,是一直都生活在國外的。
但是,從她的畫裏,很容易看出,帶有濃濃的傳統文化的痕跡。
這實在是不像一個一直生活在國外的人,可以創作出來的作品。
再加上,時嘉實在是對種畫法,有點眼熟。
她一定要弄清楚的。
回來之後,時嘉就把自己拍下的照片給打印了出來。
好在她之前在張氏工作的時候,負責過書畫這一塊。
見過的國畫作品很多。
但是能夠讓她記憶這麼深刻的畫法,那這個背後的畫家,一定是一個不一般的人。
時嘉回到公司之後,就把之前的作品記錄冊,都翻找了出來。
好在她以前做了很多年的策展人。
很多記錄還保存的完好。
找了很久,竟然是無極而終。
就是找不到,和她在金家看到的同樣畫法的作品。
但是,時嘉確信,她以前一定是見過。
也許是自己實在是太心急了。
時嘉告訴自己,一定要慢慢來。
之前她就許金綰的身份有所懷疑。
但是,沒有任何的線索,能解釋她的懷疑。
現在,她終於發現了一點眉目。
就想著順藤摸瓜,找到點什麼。
莫不是金綰的國畫老師,是白城的人。
那個人她一定是認識的。
教給了金綰這樣的畫法,但是她為什麼要隱瞞呢。
金綰說她隻是在國外的時候,學習的西方油畫。
但是對於家鄉傳統的國畫很喜歡,所以才會收藏國畫做品。
這是她對張一民說的話。
時嘉之前還以為,金綰隻是客氣。
看來,她確實是喜歡。
喜歡的程度,還不是一般的高。
若真的像是金家的傭人所說的那樣,牆上的畫,確實是金綰所畫的話。
沒有十年或者八年的功夫,根本就畫不到現在這個程度。
但是,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說謊了。
說謊又是為了什麼。
畢竟時嘉也是個外人。
這其中和她,是沒有多少關係的。
為什麼金綰明明對她很是友善,還要故意欺騙她呢。
這件事,讓時嘉好幾天都在思考著。
一定是哪裏有問題。
她知道不管怎麼樣,自己一定要弄清楚。
時嘉感覺到很是興奮,好像要發現了什麼秘密寶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