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父道,“既然你不願意說,就有我來說,三天兩頭往單身男人家裏跑,像個什麼樣子。”
伶伶道,“我是醫生,去看病人怎麼了。”
她說完,連自己好像都沒有了底氣。
陳澈在一旁,算是聽明白了些許。
想來,在他什麼也不知道的時候,伶伶一定在家裏,和父親沒有少發生爭執。
從那天褚家的人上門接人就知道了。
陳澈道,“抱歉,都是因為我的原因,我不知道會給你帶來那麼多的困擾。”
伶伶一臉著急的道,“這不關你的事情,你不要把我父親的話放在心上,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不會去強求任何人。”
褚父歎了一口氣。
大有哀其不爭怒其不幸的意思。
伶伶怕父親又要說什麼逼迫陳澈的話。
她道,“陳澈,你先走吧。”
陳澈道,“我沒事,你確實是因為我,浪費了打好的青春,老板已經和我說了。”
伶伶隻覺得自己的臉都臊的通紅。
現在她剛剛自在從容的站在陳澈的麵前,父親竟然把她的老底都揭穿了。
讓她以後還怎麼麵對陳澈。
事情過了這些年,她也已經想明白了。
有些人確實是沒有緣分。
就像現在做個朋友也好。
總比陳澈以前一直躲著不見她的好。
隻是,現在父親突然,將他們之間的遮羞布都給扯掉了。
伶伶實在是沒有臉麵,再在房間裏呆下去。
這下不是她要陳澈出去。
是她自己直接轉頭就走。
其實,她現在已經完全接受了一個人。
得之她幸,失之她命。
在外麵做醫生的這些年,早就看透了生死。
對於個人的感情,她也不想再群強求。
已經過了年輕氣盛的年紀。
伶伶一跑出去。
陳澈也馬上跟著跑了出去,他還不忘道,“老板我先走了,回頭我親自登門致歉。”
他跑出去的時候,已經不見了伶伶的影子。
伶伶已經來車離開。
陳澈既然已經出了院子,就沒有再回去。
他一個人漫無目的走在路上。
腦子裏在思索著,老板說的那些話,還有他和伶伶的過去。
他不知道,自己曾經耽誤了人家那麼長的時間。
現在又出現在這裏,給人家添堵。
他腦子裏亂糟糟的一團。
突然,車子停在他的麵前。
是伶伶的車子。
“上車吧。”伶伶搖下車子道。
陳澈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他剛想開口說話。
伶伶道,“什麼也不要說,我不需要廉價的安慰,你也不要把我父親的話放在心上,就和以前一樣,當做什麼也不知道。”
陳澈點了點頭。
伶伶繼續道,“我送你直接回家。”
陳澈道,“好。”
伶伶將陳澈送回他的公寓,沒有像以前一樣,上去坐一會,才離開。
若是父親沒有出現的話,他們還是像朋友一樣,可以自在的相處。
隻是,伶伶的偽裝,已經被父親全部撤去。
她很是不自在,和陳澈再單獨相處。
伶伶回到家之後。
父親道,“你們說清楚了嗎?”
“說清楚什麼?我都說了,我們現在隻是朋友。”伶伶道。